男人的唇角噙着浅淡的弧度,把手中的饭盒放到床边,一步步靠近温辞,嗓音磁沉:“媳妇儿,不要恼羞成怒。”
“谁恼羞成怒了?”温辞反驳。
说完她朝霍敬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明明就是狗男人不知节制,现在还甩锅到自己身上,简直罪不可恕。
霍敬渊坐到床边,伸手从温辞手里夺过抹伤口的膏药,压抑着内心的雀跃,平淡开口:“乖,让我帮你再涂一遍。”
温辞:“!!!”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
“谁要你再帮忙涂一遍啊。”
霍敬渊不急不恼:“你自己能涂完?”
“怎么不能了?”
温辞的反驳在男人眼里像只气急败坏的小动物,可爱极了。
“听话。”
-
半响后,温辞涨红着小脸被男人给‘强行’涂药,粗粝的指腹轻触时,让温辞觉得异常痒。
“动作能不能快点?”
温辞目光直视着天花板,压根不敢低头看霍敬渊,她的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发出强烈的抗议。
“我去洗手。”
霍敬渊男人轻缓地声音响起。
温辞心底泛起涟漪的湖水逐渐平缓起来。
终于结束了。
今日外边刮着风,温辞起床时套了件厚厚的大衣,她也去厨房洗了下手,叹气:“不知道工资够不够请假的……”
事假一般是用自己的工资找人替班。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