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罡嗤道:“瞧你那点出息,就知道盯着公子的钱袋子……”
“你清高那你呆会别吃啊。”
“那不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几人拌着嘴进了平县最大的酒楼,酒足饭饱后,叶寒声几人去置办东西,桑桐低声吩咐了蛮奴几句,他点点头,也离开了。
剩下桑桐和楼珩往药铺走去。
两人牵着马,沿街而行,行人从他们身旁走过时,总不免多瞧上两眼。
桑桐不会自作多情的觉得他们是在看她,身侧之人鹤骨松姿,玉山巍峨,饶是一身不起眼的玄衣长袍,走在人群中还是尤为惹眼。
她忽然想起兰陵王。
一个因容貌昳丽而忧心无法震慑敌军,戴獠牙面具上战场的杀神悍将,关于他的美貌历史记载的只言片语不足想象,但从楼珩身上,可窥一二。
他与兄长被世人并称‘南珩北崧’。
二人都是出身高贵的世族子弟,重权在握的一方大将,不免时常被拉出来比较,从文韬武略到性情样貌,桃色趣闻,无一不谈。
兄长曾提起他,沉思良久说了八个字:“雪胎梅骨,国之重器。”
默了会,笑了声。
再添一句。
“其他的倒罢了,单论容貌,那楼溪白可谓器彩韶澈,面似堆琼,谁遇上都得黯然失色……”
那时候她闲话听了一耳朵,只记得这两句。
心想传闻多是夸大其词。
直到亲眼瞧见。
美色误人啊。
进了药铺,桑桐列了个单子交给伙计,伙计扫了眼就知道来的是个行家,忙命人奉上茶水,“两位贵客先坐,小的这就去抓药。”
“多谢。”
桑桐和楼珩寻了空位坐下。
楼珩问道:“他的毒你已经想到办法了?”
下山后事情接踵而至,她没空替牛全诊断,他还以为要再耽搁些时日。
“毒物种类繁多,变幻莫测。但凭他的症状,无非就几种可能,用药调配排除后,很快就能解毒。”
桑桐得空一直在思索解毒的法子,到现在不说十拿九稳,五六成把握还是有的。
听她这么说楼珩就放心了。
等药铺配好药送来,桑桐正要伸手去接,楼珩道:“我来。”
他将那些大包小包拎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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