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当太史慈这边出兵救援之时,一支兵马已经悄然来到了皖县城外。
这支兵马,正是秦瑱派来诈取皖县的梅成和陈策一众。
因是当日秦瑱施展苦肉计之时,又多虑了一层,除了调令刘勋兵马之外,还让梅成相约带兵投诚。
这支兵马,便是他夺取皖县的关键。
只不过皖县并非那么好取,还需要考虑会不会影响到东边除贼的问题。
因而在命令赵云离去之后,秦瑱便即留下三千兵马在霍山之下驻扎,以作掩饰。
他亲自带领六千余众,并上陈策所领三千精锐,一路经过霍山盆地,绕到了龙舒城南部,悄然来到了皖县之北。
而皖县之所以会被刘勋当做老巢,就是因为皖县地势比较特殊。
庐江北边,作为淮南的一部分,所有城池,均立于淮河平原上。
唯有龙舒以南的部分,有大别山脉横插而出,将皖县与龙舒隔成了两块。
此地北靠大别山,南抵天柱山,西边又为潜山谷道,可谓战略要地。
往往在敌军抵达之前,刘勋就能收到消息。
但由于秦瑱这一次并未走寻常路,所以更为隐秘,路途也更为崎岖,行军速度也慢。
等他抵达此处之时,刘勋已然出兵三日有余。
面对这等情况,桥蕤自是对秦瑱担忧道:
“军师,眼下我军虽至皖县城外,可刘勋已去三日。”
“若是子龙他们顺利,恐怕刘勋已然兵败!”
“消息一旦传回,我军诈城之计,恐难行也!”
在他看来,诈城主打一个出其不意,可现在刘勋多半已经败了。
一旦城内士兵听到消息,那么他们诈城的难度就会直线上升。
而秦瑱对此,自是笑道:
“此言差矣,要我看来,刘勋现在恐怕已是全军覆没。”
“我军诈城,正是其时!”
桥蕤闻言,顿时一惊道:
“军师何以知之刘勋已经全军覆没?”
秦瑱见其如此,便即笑道:
“只因此地距离九江不远,若是刘勋出兵,顺流而下,至多一日便可抵达巢湖!”
“眼下已经三日,无论如何,刘勋都已至九江之地。”
“他若至九江之地,便能发现我军陷阱,如今还未回军,便只有两种可能,一则兵败被困,二则兵马尽失!”
“若是第一种可能,则刘勋多半水军已失,难以回军。”
“他若要回军,便须求援皖县,北上襄安接应,再以水军救援”
“可直到如今,尚未见刘勋麾下水军动作,可知刘勋求援之兵未至!”
“若非全军覆没,又岂会如此?”
“须知此去九江顺流而下是快,可若是无船回之,便是传令也需两三日。”
“故吾敢断言,皖县之兵,直到现在还未收到刘勋消息!”
“现在不施诈城之计,又当待何时?”
桥蕤闻听此言,顿时反应了过来,一时喜道:
“军师见微知著之能属实了得!”
“但不知此番我等又该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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