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棒听了这话,想想也是有道理的,正想说点什么,却忽然发现一路上总是昏昏欲睡的五长老突然猛地抬头望向前方:“不对劲!”
所有人听到五长老这话,都是心神一紧,全都戒备了起来。
“五长老,发现什么异常了么?”
五长老看都不看发问的大棒,而是抬起右手,食指指向远处的淮河:“你们看,那淮河水的颜色!”
众人的眼光,全都随着五长老所指的放向看了过去。
远处的淮河,好像一条白花花的带子似的,看在众人的眼里,却也没看出什么地方不对,要说那淮河水的颜色,恩,似乎有点发黄,显然河水很是浑浊!
张招泽眼中泛着寒光:“怎么这河水如此浑浊?就算是到了下游,这河水也没有理由如此的浑浊啊!”
五长老点头道:“不错!这河水的确不该如此的浑浊!可是眼下它便是如此的浑浊,显然是有其他的原因的。”
大棒脸上带着疑惑:“难道~~~~~~~”
不等五长老回答,张招泽已经轻喝道:“除非那河底有东西,将河底的沙土搅浑~~~~~~~~~”
“我们快走!”
不等张招泽把话说完,大帮已经发一声喊,挥起马鞭朝着座下战马抽了一记,朝着远处淮河浑浊的地方狂奔了起来。
五长老等人和一众斥候兵,连忙加快了前进的速度,策马跟了上去。
一行人快马加鞭,还没到地头,便在一处小树林前听到一阵哭声。大棒抬眼望去,却是一对中年男女和一个小姑娘,中年男子和那女子,正痛苦着将那小姑娘抱起,将她的脖子送向高高挂在树枝上的白布。
谋杀!
大棒的心中立刻闪过这个念头,张口大喝道:“住手!”
口中喊着,身体立刻从马背上飞了起来,宽大的蓝色袍子,在空中呼啦啦的作响,身体好像御风飞行一般,向着那中年男子和女子扑了过去。
临到近前,大棒右手轻轻一挥,一股掌风顺着他的手掌生出,那中年男子和女子便尖叫着倒飞了出去,大棒左臂一探,将小女孩接在了手中。却发现,那小女孩竟已经被过气去,晕了!
“尔等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大棒威风凛凛的站在了那里大喊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谋害如此幼龄女孩,难道不知我大秦境内,是有王法的吗?”
那中年男子和女子,早因为大棒那轻轻一掌飞了老远出去,狠狠的摔倒在地上,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摔了个头晕脑涨,听得大棒这一番话,那中年男子却突然哈哈狂笑了起来:“王法!王法!王法?”
这时候,五长老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万小六和林阿大带着斥候兵们,“呼啦”一下便将那男子和女子围了起来,长剑早已经到了手上,便等大棒的一个命令,这长剑便会刺到这两个试图谋害幼龄女娃的男女身上。
那男子还在狂笑着,女子却已经因为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群斥候兵的打扮,看出了他们乃是官家的人,便簌簌发抖的向那男子喊道:“夫君,夫君!他们~~~~~他们是官家的人!是官爷!”
“官爷?官爷又怎么了?我们镇上的县令,难道不是官爷?他们这些人,一个一个的还不都是一样?欺诈百姓,害的我们家破人亡的,不就是他们?”
大棒这时候已经暗暗输了一丝仙灵力到手上那小女孩的体内,小女孩便悠悠的醒转了过来,看到那倒在地上抱在一处的中年男女,登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爹——娘——”
众人不禁一愣,这小姑娘,竟然是这对中年男女的女儿?可是,究竟出于何种原因,才使得这对父母如此狠心的将自己的女儿送上了踏往死亡的道路?
小女孩挣扎着从大棒的手臂上跳了下来,穿过斥候兵的包围圈,跟自己的父母抱在一处,一家三口失声痛哭着。
那场景,让人鼻酸。
“大棒哥,你看,我们是不是帮帮他们?问问他们有什么难题?”水心儿在一边,将眼角的泪水擦去,向大棒轻轻的说道。
大棒看了眼远处的淮河,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来到了那一家三口的近前:“这位大哥、大嫂,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难题?为何会一家三口都要寻死呢?不妨跟在下说说,看看我能否帮到你们?”
那中年男子此时也看出,大棒乃是这一行人中的首脑,想来官阶相当的高,这时听到他问话,立刻便心底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说,自己将一切的难题都说出来,大不了就是一死,若是真的碰到个好官,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大女儿报仇哩!
“官爷,您~~~~~~您真的能帮我么?”
大棒笑了笑,没等说话呢,万小六已经在一边喝道:“这位乃是我大秦的忠信侯爷,无论你有什么难题,侯爷自然都是可以帮到你的!”
大棒正要喝止万小六,却忽然见到那中年男子忽然变得一脸激动的望着自己:“您~~~~~~您老就是忠信侯爷?那个救了大王回国的忠信侯爷?”
林阿大喝道:“难道我大秦还有第二个忠信侯不成?”
中年男子一听此话,立刻拽了妻子女儿,爬起身跪在那里就向着大棒扣头:“侯爷千岁!侯爷千岁!请您老给草民作主啊!”
大棒哪里能习惯这个?立刻走上前将一家三口扶了起来:“这位大哥,不必如此,你有何难题,还请赶紧说出来吧!”
中年男子一家三口,这才痛哭流泣的将自家的事,向大棒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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