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见黄昊一身酒气,便问怎么啦。黄昊酒也差不多醒了,便说了晚上发生的事。
方先生说:“你单身那么久了,真的没动她?”
黄昊说:“说实话,差点控制不住!可是,她喝醉了,性质不一样,醒了可以告你强奸,就算不告你,这事也可以控制你一辈子。要是她没喝醉,今晚可能真的回不来了。那氛围,真让人有冲动。”
方先生还是佩服他的控制力:“没几个男人想这么多,做了再说,管她喝醉没喝醉。”
黄昊自嘲地说:“也许我就是这样的人吧,什么事没干,先想清楚责任和后果。要不然,可能早就做老爸了。”
方先生说:“看来之前还有其他的艳遇啊。”
黄昊说:“年轻时,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女孩,有好几个,就是因为觉得自己负不了责,一个都没敢碰。”
方先生:“现在想起来,后悔不?”
黄昊洒脱地说:“不后悔,要是跟其中一个做了,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也许就在那山里了。虽然现在还是孤单一人,但自由啊。在这贵阳呆久了,迟早会出事。”
方先生说:“哈哈,看来你也不是铁打的嘛。”
黄昊说:“恩格斯不是说了吗,人来源于动物界这一事实,永远不能摆脱兽性嘛。男人啊,十个九个都想搞点事。控制得住,叫人性;控制不住,叫兽性。”
方先生质疑地说:“这话,恩格斯说的?”
黄昊说:“前半句是,后半句我说的。哈哈。”
公司想收购贵阳一个制药厂,老板派周义先来贵阳做前期谈判。周义打电话给黄昊说,让他买多一张行军床,到时候跟他一起住。
黄昊便让罗总司机开车到家具市场买了一张简易的钢丝床回来,放在自己租的另一间房。
周义下午就到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人,他介绍说:“这是上海过来的柴总,我们之前在贵阳是同事,好哥们,他现在做伟哥生意。这是黄昊,我的小老乡,一个才子。”
那柴总也不见外,大大方方地跟黄昊打招呼。
周义叫黄昊一起,打车去了一家种植玫瑰、提炼玫瑰精油的制药公司。他们也有一款皮肤药膏,但不是卖得很好。
公司张总父子接待了他们,通过交流,原来他家就在兴关路一个小区。周义就说,那以后要多照顾黄昊,他一个人在贵阳,孤苦伶仃的。大家知道他是开玩笑,便笑了起来。
谈完业务,周义说想吃贵阳街边的麻辣烫,晚饭就在街边对付就行了。三人便在兴关路上的小饭馆吃麻辣烫。
不一会儿,舒瑶带着一个女孩过来了。黄昊正诧异,舒瑶走到面前向周义告状:“周叔叔,你知道吗,黄昊来这么久,一次都没请我吃饭。”
周义便假装责怪地:“黄昊你怎么搞的啊,叫你照顾舒瑶的呀,看人家不满意了吧。”
把黄昊搞得都有点不好意思。舒瑶给周义和柴总介绍同伴:“这是我好闺密小白,平时我俩形影不离的,周叔叔叫我来,就把她也叫上了。”
黄昊看了一下,那小白的个子足够有自己三个那么大的体积,全身用一个圆字形容就OK了,最引人注目的是脸上的皮肤特别白,特别嫩,感觉轻轻掐一下都能出水。
周义开心地说:“好啊,正好大家一起去金色年华去唱K吧。”
几人到了夜总会,周义订了一间包厢唱卡拉OK。
黄昊被大厅的小品表演吸引住了,就看了几分钟,感觉比春晚节目都好看。看完小品,进到包厢,灯光暗暗的,一会才适应过来,就发现情况不对。
只见柴总搂着舒瑶,手已经插进她的裙子,周义与那小白在搂抱,见黄昊进来,用眼色示意他看舒瑶,估计这场景连他都觉得意外。
黄昊感觉自己是多余的那个人,便退出了包厢,回到大厅,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心潮起伏。他没想到,舒瑶竟然也是这样的女孩,难道她之前就跟柴总暧昧不清,还是贵阳女孩就这样?
玩到深夜一点多,五人坐两辆的士分开走。柴总跟舒瑶一辆车,周义、黄昊跟小白一起,先把黄昊送到兴关路口,然后就走了。
黄昊疲惫地回到出租屋,想着包厢里的一幕,感觉自己是不是落伍了,现在的年轻女孩这么开放吗?
第二天上午,黄昊正在代理商办公室统计市场报表,周义打电话让他带他到出租屋看一下。黄昊便下楼跟他一起,来到派出所隔壁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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