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孝礼仪,这是文圣之言,晚辈给前辈请安合情合理。”
这话让老门房呵呵一笑,对于那塞过来的银票也并未拒绝。
身为右相门房,只要他想,送银票的人能够排出二里地。
收下季博常的银票,单纯是他觉得这个小家伙很讨喜。
这很重要。
“晚辈博常,给右相大人请安。”
他说的是晚辈而不是下官,这里面的区别很大,张白衣并没有纠结他的称呼,而是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昨夜去天宝阁了?”
“是,卖了点东西凑了点银子,本来想把银子拿来送到户部解右相大人之急,但那群官员出了门就不认账,说好了今早送钱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不讲信用的。”
这话让张白衣的眉头微微一挑。
“你是说,那些银子是要全部送给户部的?”
季博常闻言起身回道:“只能送户部一半,另外一半还有他用。”
张白衣闻言端起桌上茶盏抿了一口,作为大雍右相,双巨头之一,他怎么可能听不出季博常的弦外音呢。
这小子又是来借势的。
借自己的势去讨债,准确的说,是以势压人强行逼债。
这一点,和他那个倒霉爹贪完钱给自己送来一部分一毛一样。
但现在户部穷成这样,他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
放下茶盏之后,张白衣给了季博常答案。
“帝都太大,让张栋在天黑之后去寻你,给你做个向导,免得迷了路。”
张栋,右相府老门房的名字。
这位右相最信任之人跟随在侧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朝堂里的官员哪个不认识这位右相府的老门房呢?
而那句帝都太大,害怕季博常迷路也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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