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薇轻怔了一下,随之像是想起什么难过的事情,流露一丝伤心:“寒燚,你是在怀疑救你的人不是我吗?”
反问,装无辜,是她最擅长的招数。
可这次,不管用了,傅寒燚追问:“我记得你救我的时候,泳游得很好,像鱼一样灵活。应该是很擅长游泳,这项运动你必定也喜欢。
为什么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一次没见你游过?”
眼泪掉落梁心薇的眼眶:“寒燚,你怀疑我,我不怪你,毕竟我的确没在你面前游过泳。但不是我不游,而是我十五岁那年,在野河里游泳的时候,脚抽筋差点溺水。
我被抢救了半个小时才捡回一条命,从那以后,我就害怕游泳了。这事儿全家人都知道,你要不信,可以去问温家的人。”
傅寒燚没作声,但把梁心薇往怀里搂了搂,很明显,又选择相信了她。
而我,开始深深怀疑,我之前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才爱上了这个智障。
他若真去打听了,就会知道梁心薇根本不擅长游泳,更不可能灵活得像条鱼一样把他从水里救起来。
梁心薇这是以退为进。
我敢肯定,傅寒燚是认错了救命恩人。
但这与我毫无关系。
曾经,我还会心痛,难过他对梁大白莲无条件的信任和宠溺,现在完全没有了什么感觉。
对他的爱,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消失殆尽。
我只想快些入土为安,与傅寒燚彻底断绝所有的关联。
可我的死,再没有发现新的线索。
梁心薇成功的转移了我的尸体,一切看上去都风平浪静了。
可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失踪不归,罪恶真的能被掩埋吗?
我的死,终将暴露。
这些,不会是梁心薇和那个幕后指挥想不到的。
可他们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他们最终将以什么掩盖我的死因?
而我的灵魂,又何时才能得到安息?
就在我以为,我的死要沉寂一段时间时,傅寒燚却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那天,他正和梁心薇去民政局领证。
梁心薇着急与傅寒燚结婚,想名正言顺的住进傅家,摆脱齐墨彦的监控。
傅寒燚宠她,自然答应。
傅母虽反对,但看在梁心薇救过傅寒燚的恩情上,只得同意。
风和日丽。
天气好得让人以为天下没有罪恶。
傅寒燚预约了领证,民政局暂时不对外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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