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十分不淑女的大口喘着气,暗叫好险呀,心有余悸的想,今天真是想什么就应什么!简直倒霉透顶了她,还没去凑热闹呢就被热闹给凑上了! 差点惹下了这么个大麻烦!这叫什么事儿!随后意识到这灵霄门太危险了,随时都有可能不小心卷进是非中屈,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人惦记上了,以后还是少出门逛的好,免得又不小心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丢了性命就太冤了。
到此,玉瑶是一点儿八卦的心都没了,只想快速离开此地,灰头鼠脑的溜出去了前山广场,往王冰冰住所翠竹峰跑去。没跑出多久,就碰见迎面而来的王冰冰,见玉瑶从前山过来,拉住玉瑶一脸好奇的问:“派里出了什么事儿了?为何会有钟鸣之声呀?听斋堂的大娘说派里有弟子犯了事儿,戒律堂的师兄们才会敲这戒律钟,你刚从前山过来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玉瑶惊魂未定,就被王冰冰拉住一顿盘问,看着她如机关枪一样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玉瑶有些招架不住,想到方才的事儿,直觉告诉她很危险,而且她真的不是有意的,所以条件反射的撇清着。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不知道戒律堂的戒律严不严,平时都是怎么处罚犯了错的弟子的,走,咱两初来乍到的去看看热闹。”王冰冰没料到玉瑶会这么大反应,不过她也没多想,既然玉瑶和她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一道去看看热闹吧,也好长长见识,以后就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了,于是拉着玉瑶就往前山凌霄殿后的戒律堂跑去。
“嗳嗳,我说咱还是别去了吧,我不喜欢凑热闹呀!”玉瑶体质弱力气小,被发育快长腿长脚的王冰冰拖着只能做些无谓的反抗,望着越来越近的前山,想到此刻很可能在戒律堂呆着的阴狠男,心中恐惧陡乎升起,有些颤抖的试图说服王冰冰放弃凑热闹的想法,毕竟这个热闹非同小可,随时都有可能惹火烧身呀。
“呵,你就别跟我装了,说你不喜欢凑热闹,谁信!”王冰冰此刻发觉了玉瑶的反常,却没有放开玉瑶的打算,反而加快了步伐往前山跑去。
如今王冰冰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高傲纯真的富家千金,苦难让人快速成长,这一年多的经历让她懂得了察言观色,心思变得敏锐起来,继而她发现了玉瑶的很多异常来,从入宫开始到现在,玉瑶身上有很多事太不寻常了。一进皇宫就被调到了太子殿,太子似乎还跟她很熟悉,之后她又很本事的让太子将自己也调到了太子殿,接着一个月后,她们又一起跟着太子“幸运的”被收入了仙门。
这一切绝不能用运气来解释,虽然玉瑶从来都不曾害过王冰冰,但王冰冰却很想将玉瑶看清楚,她最好的朋友究竟隐瞒了她多少。玉瑶似乎对今天门派里发生的事儿很畏惧,难道她知道什么内幕,这进灵霄门才几天,她就在派里混的如此熟了?王冰冰想到此,觉得玉瑶神秘到让人不放心,于是她不理玉瑶的挣扎,将她一路拖到了戒律堂。
戒律堂位于凌霄殿的偏殿之中,门口高悬的门匾上写着戒律堂三个庄严肃穆的大字,堂内还悬着“秉公执法”等显示职能特色的牌匾,看的人心发慌,两面墙壁上挂着八块黑檀木木刻,左边四块上面刻着灵霄门八十六条戒律,右面四块刻的是相应的处罚条例。
此刻戒律堂内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好事的同门们已经站到了门外的廊檐下,看来八卦是人的天性,在哪个世界都一样。玉瑶跟王冰冰两人由于身材矮小,又来得晚,只能在外围的外围呆着,玉瑶大大松了口气,如果这样还能被那个阴狠男发现,她就可以去买彩票了。
心定下来以后好奇心又窜了起来,今天这阵仗不小呀,如果真是那个白衣师姐犯的错,那么她这次估计吃不了兜着走了,再者,她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不知为何竟有些为她担心,尽管只有一面之缘,但那女子逃跑时的绝望和愤恨像极了曾经的自己,情不自禁不想她出事,感情上觉得她就算犯了错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玉瑶抬头,想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可是眼前除了一个个八卦好事的背影之外,只能看到戒律堂墙上挂着的黑檀木条例一角。正在玉瑶焦急之时,里面传出了说话声。
“郝师妹,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一个威严有些刻板的男声响起,语气有些一丝不近人情的冷漠,却不难听。
恩?这个郝师妹是谁?是方才逃跑的白衣女子吗?还是另有其人?
第五章 丑闻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被抓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了。”一女声丝滑好听,冷然反问,放佛包含着看破一切丑恶之后的失望,又有着心如死灰置生死于度外的淡然。
“郝云倩,你别执迷不悟,对王师兄做出这等阴毒的事儿,居然还死不悔改?!亏得王师兄方才还替你求情,你如何对得起王师兄?”堂内一男子听到“郝师妹”这么“不知悔改”,似乎很气愤,操着有些沙哑的声音激动的指责的起来,声音里满是愤愤不平,似乎这女子确实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这男子是谁?方才玉瑶已注意到,这戒律堂此刻虽挤满了人,可除了方才那冷漠威严的男声以外,众人均不敢出声, “郝师妹”也是在那个男声问话时才开口说话的,可见戒律森严。又联系到前世电视剧里公堂之上都氛围严肃,禁止喧哗,于是联想到这戒律堂应该也不是不相干的人可以随意插嘴的地方,这个沙哑男声敢在戒律堂上大声喧哗,在灵霄门里的身份肯定不低。
“陆师弟切莫动怒,我也只是看在郝世伯的面子上为郝师侄求情的,虽然郝师侄一时糊涂犯下了这等错误,但念及她年纪尚幼,还是情有可原的,再者那样重刑施加在一个女子身上,我也于心不忍呀,还请上官师侄从轻发落。”一温和的男声一边安抚方才的沙哑男一边为“郝师侄”求情,只是他这样说,岂不是在无形中坐实那个“郝师妹”的罪行吗?玉瑶疑惑。
“我呸!王明宇,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们郝家小门小户岂能入得了您王三少爷的贵眼?您要是还念一点点你爹和我爹的情分,就不会稍不满意就设了这种死套等我来钻!快别在这儿假惺惺的做戏了,在这灵霄门里您手眼通天,我郝云倩无话好说,要杀要刮只求您给我来个痛快的。”岂料方才那看破生死的女声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破口大骂。
直觉告诉玉瑶。这个“王明宇”有问题!他是何方神圣,居然在灵霄门到了“手眼通天”的程度,难道他是王家的人?恩,很有可能。只有三大家族的子嗣才可能有这等能力,那么他口中的“陆师弟”就应该是三大家族之中陆家的人了。这“郝师侄”到底做错了什么,触怒了这两位阔少,实在凶多吉少呀。只可惜玉瑶来的有些晚了,没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识好歹!王师兄,别在为她求情了,这等心肠歹毒冥顽不灵的女子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她,上官师侄,快些行刑吧。”“陆师弟”明显被“郝师妹”气到了,愤愤的说。
“郝师妹没有认罪。说不定其中另有隐情,陆师叔稍等片刻,待师侄问清楚了,再行定罪不迟。”那个上官师侄貌似就是这戒律院的主审,声音依旧威严冷漠。不为陆阔少的权势所折腰,真是勇气可嘉,玉瑶不由赞一个,对这个上官师侄不由好奇起来。
灵霄门里没有师长的同门都是按修为定辈分的,同期之间以师兄弟相称,修为高一期者称师叔,修为高两期就是师叔祖。以此类推。那么这个上官应该和郝师妹修为是一期的,陆王两阔少修为高些。
“还能有什么隐情?这郝云倩仗着家里跟掌门师叔有几分交情,又看王师兄是个好脾气,便觊觎起了藏宝阁的宝物,趁着王师兄当值,用她们家秘制的*香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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