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秋水面有微词,赶紧补充道:“姑娘放心我们店里绝对安全,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多些防备总是好的。至于对面的那位书生,小老儿这里敢打包票绝对是个好人,姑娘完全可以放心。”
说着就带李秋水到了过道最里边左面的那间房间外,打来门锁把李秋水请进去以后,又把房间详细介绍了一番。等他出门李秋水正准备关门时,却被掌故的阻止。
反而是见他敲响了正对着李秋水的那间房门,开口道:“王公子,小老儿有事相求不知可否出来一下?”
然后就见门扉打开,一位身穿银灰色衣服的年轻公子走了出来。李秋水放目一看随即讶异不已,觉得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那位掌柜的见王瑾走出来,赶忙热心的走到李秋水面前略带自豪的介绍道:“姑娘,这位王公子就是在您对面住着的那位书生。如果您晚上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尽可以大声呼喊。”
说完又带着尴尬对两人同时赔笑道:“两位见谅,不是店里没关照好,实在是这些日子店里出入的人有些复杂,那些江湖浪人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又会干什么勾当,总之是小心无大错。你们又同时出门在外,相互多照应一些总是保险一点。”
王瑾出来看见李秋水也是一惊,后来见李秋水面色还行外加掌柜的又这样让双方相互照顾,随即淡笑着点头对李秋水开口道:“姑娘,咱们又见面了,实在是太巧了。”
然后为掌柜的解围道:“掌柜的多虑了,我和这位姑娘以前见过一面,大家相互照应一些也是应该的。”
李秋水也不想再听掌柜的没完没了的唠叨,顺势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王瑾的说话。
两位以为这掌柜的听了一定会高兴客人之间是认识的,然后放下担心欣然告辞,可却没想到到掌柜的听完二人的话后,竟然是猛然一愣,然后脸上就显出一阵不自在和担心,最后连告辞都不道就没礼貌的急匆匆下楼而去。
等两人回过神来后,就见王瑾躬身对李秋水行了一礼,开口说道:“姑娘在船上对我的帮扶之恩因为上次匆忙脱身没来得及道谢,实在是失礼。现在郑重对姑娘道谢。”
李秋水闻言淡然道:“没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再说我也没做什么,那些人都是你自己负伤制服的。”
王瑾闻言不好意思的略红了脸,再次开口道:“咱们这算是第二次不期而遇了,不知姑娘贵姓,可是也要上天龙寺?”
李秋水闻言不禁不解,听王瑾的意思难道说这些日子要往天龙寺里去的人很多不成?
随即狐疑的开口道:“王公子叫我李姑娘即可,不知为什么公子你会知道我是要到天龙寺的,难道天龙寺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不成?”
王瑾闻言解释道:“原来李姑娘你不知道,最近不知是哪里来的一些江湖人士突然纠结了一批人,每两天就到天龙寺挑衅一番,说要打败了天龙寺的和尚,然后回到中原扬名立万。所以最近镇子里来了不少江湖人看热闹,因此我以为姑娘你也是来凑趣的。”
然后又痛心的叹息道:“你说他们怎么左不闹右不闹的,偏要在这段时间纠结比武的。”
李秋水见王瑾突然皱起了一张苦瓜脸,整个人萎缩般的没精神,和那天佛心魔手的辣手模样实在是不同,随即起了好奇心的问道:“王公子你既然不是看热闹的,那上天龙寺干什么?”
李秋水的话一说完,就见王瑾立马精神奕奕的开口道:“走遍天下名寺古刹,寻找高僧大德是我的愿望和理想,前些日子我已经去过补陀罗寺找高僧谈学论道,受益匪浅。听他们推荐说崇圣寺也就是天龙寺里的各位僧侣,都是佛学高深、宝相森严的得道高僧,有几位更是放下高位出家为僧的,如果能和他们辩证一番对我的修行那是绝对有益的。所以我便专门来此请教,谁知却因为那些江湖浪人的闹事害的不被接见。”
等最后说完语气已经越来越小声,显得沮丧非常。
李秋水见已经得到想要知道的信息,随即和王瑾打声招呼回房间休息。
因为李秋水是早起赶路而来,所以等到活计送来热水洗漱一番后,就又躺下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见应该以是正午,又想多探听一些天龙寺的消息,随即锁了房间下楼往客堂而去,打算在客堂边吃饭边听些八卦。
谁知刚下楼就看见王瑾被掌柜的和一位江湖装扮的中年汉子拦在柜台边,而掌柜的更是边拦着边把一副展开的画往王瑾手中送,而那位中年汉子也是一副眼巴巴等王瑾开口的急迫模样。
李秋水顿时觉得好笑,难道说这个王瑾就是传说中的事故体质不成,不然怎么每次见他都是被人缠着不放。也是他不是第六感绝佳吗,说不定还真是事故体质。
有了这种想法,本来是不打算沾惹是非的李秋水随即起了兴致,然后就有点幸灾乐祸的踱步向前,看看到底又有什么好事发生。
走近就听到掌柜的哀求道:“王公子麻烦你就给小老儿看看吧,不然这五天的房租、饭钱的可就真是打了水漂了!”
而那位中年汉子也是急切的说道:“你这个掌柜的,我王大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我说这幅画是件珍品就是珍品,不信你让这位书生鉴定一下。不说还了你的房租、饭钱,你还得倒找我几十辆银子呢!”
然后他又看着王瑾热情的攀关系道:“这位小兄弟,看你就是个大家公子,那就一定知道这些门路。不如你就给这个掌柜的好好介绍一下我的这幅画到底值钱在那里,省得他不相信我说的话。”
然后就见王瑾为难的沉吟一会,然后接过画卷放到柜台上,对掌柜的和那个中年汉子详细解说起来,从画风解说到画骨,从用笔解说到用墨,最后得出结论道:这幅画是一副高仿品,虽说不值什么大价钱,可三两银子的房租、饭钱倒也是绰绰有余,总之就是展柜的得了这幅画不亏,但那中年汉子要是还想要银子的话却也是不行。
见两人都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随即为难的准备转身离开,看到李秋水走过来于是赶忙打招呼脱身道:“李姑娘可是下来用饭,不如我们一起过去?”
然后没等李秋水回应就赶到了她面前,伸手叫来伙计让带路。李秋水见状也就由着他以自己为借口离开,走到客堂后各坐各位分两桌就坐。
因为两人是挨着就坐的,所以饭后没事两人就攀谈了起来。李秋水平淡问道:“听兄台刚才的言论好像对画道有些研究?”
王瑾闻言略带黯然的回道:“我家世代开设书院,祖父和父亲更是文坛翘首。所以从小就培养我修习君子六艺,希望我文武兼备、知能兼求,可没想到我却因为自身的原因辜负了他们的厚望,实在是惭愧。至于画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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