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榜心中大骇,暗叫不妙,刚想开骂,疼痒已开始发作。
刚才他见过路锋利的惨状,一种恐怖袭上心头。
那种钻心的疼痒,使他潜意识里开始重复刚才姚大榜的动作。
但他明显没有姚大榜坚强,痛楚之下,立马惨嚎着哭求道:“姑奶奶,我错了,快饶了我吧!”
但刚才何湘灵听闻他对赵五的种种暴行,早已心生不忿,有意让其多受点苦,所以根本不予理睬。
凌子风为了让他多出点洋相,伸指遥控解开了他被封的穴道。
姚大榜穴道被解,一下子恢复了自由,开始在地上翻滚,以头撞地,精神彻底崩溃。
他见何湘灵不理他,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凌子风身上。
他像狗一样爬到凌子风跟前,抱住脚,鼻涕横流,叩头哭求道:“凌大爷!凌英雄!我真不知道叶艺宁是你的女人,她这个贱货竟敢隐瞒婚史背叛你,我这就和她离婚,并连同重金赔偿和她一起交到你的手里!”
叶艺宁一听,脸色铁青,肺都快被气炸了,她不明白凌子风为啥拿她象初恋而开玩笑,而姚大榜这个怂蛋,为了讨好凌子风偏又说成是他的女人,这个在鲜花和掌声中长大的她何曾受过这般侮辱,真是丢尽了脸面。
她怒火填胸,目眦欲裂,用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凌子风,似要把他生吞一般。
凌子风和其目光一接,心头一颤,明显感到了一丝寒意,于是他急忙吩咐何湘灵拿出止痒镇痛丸给其服下。
片刻后,姚大榜喘着粗气,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只听何湘灵一本正经道:“姚老板,你说赵五欠了你1。2亿元,可我听说的是贵公司欠了华建集团2。4亿元,是也不是?”
姚大榜听了,头摇的像拨浪鼓,连声道:“何姑娘,那是我鬼迷心窍,逼使赵五答应的。其实我们和赵五根本不相识,之前也没有一点业务来往。至于说欠他们2。4亿元,那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
何湘灵一听,杏眼一瞪,叱骂道:“你这人说话颠三倒四,还有严重的健忘症。
譬如刚才还叫我姑奶奶,现在却突然改称何姑娘,2。4亿元这笔大欠款,你也能把它给忘了?”
说完又从瓶中倒少许水于掌中,佯装揉搓一番道:“看来,我得帮你再回忆一下!”
姚大榜见状,以为她又要种生死符。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道:“姑奶奶饶命,是我忘了,的确有2。4亿元的欠款!”
在场之人见状,皆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何湘灵趁机将笔纸递到他前面,斥道:“那还不快写下欠条?”
姚大榜知道不写难以收场,只好硬着头皮写下了2。4亿元的欠条并署名按上了指印。
这时,叶艺宁再也忍不住,霍的站起来,义正言辞道:“我是北京正大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叶艺宁,同时也是姚大榜的老婆。
以前,我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明显姚大榜他们做的不对,并涉嫌寻衅闹事、非法拘禁、伪造合同等多项罪名。
可凌先生一伙人的暴恐行径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目无王法、践踏人权、对公民滥施酷刑、真是惨无人道,令人发指!
今天,我作为见证人,一定会秉持正义,誓死扞卫法律的尊严!”
见叶艺宁慷慨激昂的一席话竟无人反驳,叶雄突然有了底气,立马站起来,大声道:“我作为省住建厅的厅长,有权对雄安新区绿博园的开发进行监督和指导。就华建集团公司的所作所为已有涉黑性质,我有权命令取缔他们的合法资格。
另外,他们利用暴力、私设公堂、对人滥施酷刑、公然对抗政府、明目张胆伪造证据”,说到这,他稍作停顿,手指钱筱,质问道:“敢问这位钱同志,我也不知道你啥身份,但你完全有能力阻止他们的犯罪,可你却孰视无睹,反而纵容他们,肆意妄为,无法无天?”
钱筱拍了拍手,冷笑道:“叶厅长果然见识不凡,精彩!精彩!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恶人自有恶报。”
然后掏出证件递给了叶雄,喝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看仔细了!”
叶雄拿住证件,仔细看了看,颤声道:“你是中央第八巡视组组长?”
钱筱从他抖动的手中接过证件,厉声道:“黎明身为公安局长居然和姚大榜勾结一块,为其不法行为撑腰,甘当黑恶势力的保护伞,相信一定是罪恶累累,多有不义之举;现在我宣布立即对其双规,做异地关押,待详细调查后处理!”
黎明待要分辩,已被钱筱手下的李笑和辛通上来“咔嚓”一下给戴上了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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