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离在她身后,关上门,又上了锁,在南音的念叨声中逼近。
“这太浪费了。。。。。。”温北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把她逼到墙角,“你想做什么?”
质问有些欲盖弥彰。温北离的眼神太过充满侵略性,意图再明显不过。
“给你疗伤。”
话音含糊不清,温北离边吻着她的唇边说,让唇上的酥痒多了几分折磨。
“答不答应?”
南音踮起脚尖,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被医生诊断为要休养几个月的伤在温北离的卖力疗愈下,半个小时后,就已经好了。
只是受伤的地方变成了别的地方。
送温北离离开时,南音摸着自己又肿又痛的嘴唇,有些不知道待会儿怎么面对席了了。
走前,温北离忽然把她抱进了怀里,在她要挣扎时,突然问:“蜕化是什么意思?”
南音耳边一阵轰鸣,温北离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什么?”
温北离放开她,目光又黑又沉,“我觉得是件好事,你觉得呢?”
“快走吧,这里、这里不让停车。”南音避开他的目光,不知所谓。
“哦,停车场不让停车。”温北离屈指在她滚烫的脸颊上摸了一下,目光复杂,那种时候,她的脸会不会比现在还红润。
喉结涌动,克制地收回了手,“周五,我来接你,把时间空出来,不许去出单,刚刚的成绩我已经发给爷爷了。”
至于接她回去做什么,不言而喻。
发给爷爷?
“你!”
“我先走了,这里不让停车。”
温北离走后,南音抬着变为了浆糊的脑袋回到宿舍,想躺下,看到身上黑色的大衣,退下去的红晕再一次爬了上来。
怎么办?真的要和温北离。。。。。。
啊啊啊!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席了了下课回来了。进门后,也不关心她的伤势,对宿舍的变化也不诧异,直奔她的床,在上面摸出了一份文件夹。
打开看了之后,眼睛亮了亮。“妥了!”
然后把文件一扔,激动地抱住她,“南音,你老公太棒了!”
这变化,怀疑温北离才是最厉害的蛊师。
席了了激动过后,和南音解释是温北离帮了席家一个大忙,让席家在意国变动中,能全身而退,让她爷爷有了回国发展的念头,毕竟背靠温家这棵大树,那股逼走席家的力量不足为惧。
回国后,她就能调动更多力量,去找二叔,还有二叔的女儿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南音。席了了搓着她红润的脸,大声道:
“你从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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