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说完,得自家翟少的命令匆忙下车,生怕真撞伤了人,单瑾喻此时也终于清醒回神,见黑色的豪车堪堪离她距离几厘米面色不变,刚要离开。
司机已经下车,匆忙看到完好无缺的单瑾喻,舒了一口气,然后连忙道歉。
因为没撞到自己,再加上是自己走出过道,单瑾喻面色冷静,淡淡说了一句:“没事!”准备要走,抬脚走了几步,恰好黑色的车窗此时缓缓摇下,露出一张完美无缺的侧颜。
黑色漆黑的瞳仁锐利气场逼人,眉眼矜贵,鼻梁笔直,薄唇削薄冷淡,先不论那张太过惊艳的脸,单是车上男人不怒自威的气势和身上的气度便知这绝对是一个不一般的男人。
单瑾喻下意识冲对方点头,刚要走,翟渊宁随之下车,他人高腿长,气度矜贵,站在面前,高大的身影将人完全笼罩。
翟渊宁此时下车本只是想看看事态,可却没想到司机差点撞到的人是她,可以说两人只有一面之缘,翟渊宁却立即想起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份,魏家的太太。
翟渊宁为自己如此清楚一个女人颇为惊讶不已,不等司机开口,翟渊宁发声示意:“你先带人去医院检查!检查之后再来接我!”
司机脸色一惊:“翟少!”
翟渊宁脸上丝毫未有怒气,倒是显得十分平静,家教甚好,又冲单瑾喻说了句抱歉,可惜他话语再怎么接地气,人却瞧着实在高不可攀,太有距离感和疏离感。
单瑾喻不等翟渊宁继续开口先拒绝,她本就没事,哪里要去医院。
表示自己没事,不用去医院。
翟渊宁使了一个眼色,司机见翟少的意思哪里不明白的,立马道:“这位小姐,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趟吧!今天真抱歉!你要不去医院一趟,我这心也不安稳!”
单瑾喻还想拒绝,司机已经匆忙打开车门,单瑾喻见司机一脸愧疚的表情,眸光落在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脸上,实在不觉得这是一个殷勤热情的男人。
翟渊宁此时继续道:“这位小姐,去医院检查一趟对彼此都好不是么?若是之后你有事,恐怕翟某有心无力!”话语婉转却不乏冷酷之意。
单瑾喻这才明白这男人哪里是担心她的伤势,恐怕是担心之后被她讹上,脸色未变,此时她没有再拒绝直接上车。
另一方面,余刚今天同封郁约好在一家餐厅见面,原本他是想谈他回国聚会的事情。
可早上见到的那小家伙始终让余刚心里惴惴不安,这一路上,他补脑不下几百次单瑾喻为阿封未婚先孕的事情,越想越发觉得那孩子同阿封肯定有亲近的关系,可心里又不敢真的确认。
可在餐厅真见到来人,余刚憋不住愣愣盯着封郁看,越看越觉得那孩子还真和阿封真有那几分相像,余刚顿时心里拔凉拔凉。
封郁刚开始还没察觉同余刚跟日常聊天,他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余刚脸上又明显不大对头,勾了勾唇,问道:“今天怎么了?不是找我有事?怎么不说话了?”
若是平时,这小子话一向不是很多么?
余刚此时意识到‘真相’,突然脑补这些年单瑾喻为阿封的‘付出’,
此时再看阿封一脸平静,他还不知道他有可能有个儿子呢,登时倒抽一口气,面对封郁的问话心里卡着一口气死死吐不出来,半响后,余刚才突然转移话题道:“阿封,给你接风的地点我已经定了,时间就定在后天怎么样?”
此时,余刚想到封郁同单瑾喻的见面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在此之前,虽然他还是很期望两人和好,可现在的和好与之前不同,毕竟存在那么个定时炸弹,要是阿封再伤单瑾喻一次,他这个路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而且他真戳破真相,如果那孩子真是阿封的孩子,而阿封明显对左萧宁还没真的死心,阿封能放弃左萧宁负起这个责任来?
封郁虽然觉得余刚今天有些奇怪,但到底没想太多,开口道:“都可以!”
封郁说完,余刚想的更多,他不是个能憋住话的人,再加上他心里一定程度偏着单瑾喻,更希望单瑾喻和阿封在一起,此时忍不住结结巴巴开口刚要提那孩子的事情:“阿封,阿……封,要是你……”
余刚话还没说完,封郁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余刚自动先闭嘴,封郁自然接起电话,听到手机电话筒传来熟悉的声音,脸色猛的一变,找了一个借口而后匆忙起身走到门外说话。
余刚还是很了解封郁这个人,一般情况下不大可能因为接个电话的小事变脸色,除非是因为打电话的人。
余刚刚开始还以为是阿封家里来的电话,他心里纠结看到上午单瑾喻和那孩子冲击太大,现在还没能完全冷静下来,脑袋里全是一会儿怎么告诉封郁关于单瑾喻和那孩子的事情。
余刚咬咬牙,心里打定主意一会儿封郁进来就直接告诉他早上的事情和他的猜测,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不能再隐瞒,再说阿封不是已经和左萧宁分手了么?说不定这次阿封回来就是补偿单瑾喻的机会。
五分钟后,余刚见阿封挂了电话走过来,开口道:“阿封,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那个……那个单瑾喻她可能……”
可惜封郁没有给余刚说完话的机会,若是平时,他或许瞧见余刚严肃的表情会重视继续问一声,可无奈此时时机不对,余刚就听封郁一脸复杂道:“她回京都了!”
余刚有些卡壳还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问:“谁?”等问完,想到封郁有可能指的是谁登时瞪大眼脸色一变:“等等,阿封,你说谁,你不会说的是左萧宁那个女人吧!”
封郁嗯了一声,瞧了一眼时间,开口道:“我先去机场一趟,接风的事情之后再说。不急!”说完封郁转身就走。
余刚傻眼了,看着封郁一听左萧宁回来有些自乱阵脚的模样一急:“阿封,你……你不是和左萧宁分手了么?”
可回复余刚的是封郁匆匆离开的脚步声,他一看就知道封郁对那姓左的女人还余情未了。要不这女人一个普通的电话,阿封能这么急?
余刚觉得这女人分手了还能这么自然打电话给阿封让他理所当然接机一定程度也是阿封的放纵,如果阿封当年没有这么掏心掏肺,说不定现在舔着脸求见的应该是这个姓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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