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打量着她,忽然抬手帮她擦了擦嘴角。wkhydac
温逢晚微微睁大眼,大脑卡壳错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在擦什么?”
谢权弯唇,笑得格外浪荡,也格外不知廉耻,“嗯?你觉得是什么呢。”
噢,反正还没吃饭,肯定不会是米粒,鉴于他们刚才的口腔运动,擦掉的是什么根本不需要多想。
温逢晚捂住脸,脑袋抵在谢权胸膛上,小声再小声地请求:“你能再当会儿哑巴吗?”
谢权不乐意:“不能噢,开关都被你打开了,哪有再关上的道理。”
温逢晚濒临爆炸临界点,很勉强地维持理智,“开关在哪,我不介意再关上。”
谢权退开一步,理所当然指着自己的嘴唇,非常好心的告诉她:“在这里面,你要再来一次吗?”
温逢晚木着脸。
谢权摆出甘于奉献舍己为人的大度表情,“随你,我都可以。”
“……我们还是去吃饭吧,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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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位于t市最繁闹的市区街道,从正门出去,对面的马路边全是餐厅饭馆。虽然比不上申城繁华,但比南溪镇热闹气派许多。
谢权拿着手机看宋导发来的攻略,“对面有条t市当地的特色小吃街,现在人不少,要去吗?”
温逢晚在荒凉的南溪镇度过了几个夜晚,耳边都是飞虫乱鸣的声音,与世隔绝太久,她想去人多的地方转转。
“我想去看看,你怕吵吗?”温逢晚问。
谢权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你进去逛,我在门口等?”
温逢晚觉得可以接受,于是点点头,“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谢权蹙眉,抬手在她后脑勺上招呼了下,“以后这种问题少提。”
温逢晚不明所以,“我刚才的问题……哪里不对吗?”
两人停在人行道口。已经晚上八点多,夜色深沉,街边的霓虹照亮视野,恍若白昼。
谢权眼眸低垂,眉眼间也染上浅浅的光,他抿紧的唇瓣松开,无可奈何般的,“温逢晚,我性格不算太好,也有很多毛病,但这些小毛病在你面前,都能不治而愈。”
他说的格外郑重,温逢晚有点不习惯他突然的正式。
其实也没必要这么郑重。
温逢晚摸了摸他的下巴,“我从没觉得你有哪里不好,你特别好,我特别喜欢。”
谢权愣了下,视线未从她脸上移开,因为是第一次听温逢晚这么郑重、这么认真说“喜欢你”,他一时分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酸酸涨涨的,还有点腻腻的甜。
温逢晚没得到他的答复,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选择性屏蔽了我的回答吗?”
谢权垂眸,往她翕动的嘴唇上看了眼,“还想亲一下,行吗?”
周围人来人往,人行道口的红色小人跑啊跑变成绿色,正经的气氛霎时消失。
温逢晚面无表情踢了踢他的脚尖,“不允许,该过马路了。”
谢权理所当然认为:“过去再亲?”
“……过去也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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