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莪术像是黑影一般,顺手捏住了负责看门的那名专业的雇佣兵,他手里端着一把全自动的微型冲锋枪,明显不是什么善类。
在禁枪的国家端着这种东西,摆明了没准备让里面的受害者活着出来。
这名雇佣兵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的头就像是棒槌一样被魏莪术反复的撞在旁边的铁栏杆上,虽然说不至于立刻毙命,但魏莪术下手也不轻,他当场昏厥了过去。
从这名壮汉手里拿走那把微型冲锋枪,魏莪术双手微微用力,就把这枪械拧成了一根麻花,断裂的尼龙件掉了一地。
另一边,公孙凑手里的剑光如同寒气轻微闪烁,对方的枪械应声而断,切口极为平整,她紧接着上前一步用剑柄敲在了他的脑门,发力很轻,刚好够他的脑子在颅骨内部来回撞几下,轻微的脑震荡让他昏迷。
身经百战的雇佣兵拿着全自动热兵器,但在两名接近丙等的镇异常者面前没什么抵抗能力。
凑学姐用膝盖制住了那名壮汉,压在他的胸腔,继而用大拇指指了指里面,魏莪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随手一挥,闪烁着破碎光晕的黯衣就隐蔽了他的身形。
魏莪术慢悠悠的走了进去,顺了一个项圈和手铐,打量了一番。
手铐是特质加固的合金,项圈里则含有电路遥控的少量炸药,量不大,但是炸碎人的头颅不是问题。
“估计就是那种吧。。。。漫画里常见的那种环节。。。”
魏莪术食指硬生生的把项圈里的电路板和炸药全都扣了下来,螺丝加固在他面前和稍微黏点的贴纸标签没什么两样,做完这些之后他才把项圈扣在自己脖颈上,手铐拷上,悄无声息的混入了人群中。
这已经是第二批受害者了,地下室明显是一处话剧舞台改造的大厅,大厅里主办方正进行着“死亡游戏”的规则宣讲。
人很多,什么年龄段的都有,所以魏莪术混进去后也不怎么显眼,只有他旁边的一名健硕的男子和一名大学生注意到了他,但两人都很聪明,紧紧的闭着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正如大家所见,你们脖子上带着的项圈里含有微型的炸药,还请大家按照我们的指令进行活动~”
台上的男子留着长发,穿着宗教的服装,以红色为主,胸前挂着一枚圣母像。
他正将所有的情况通过监控的形式,向无数血水圣母背后支持的教众直播,以满足他们猎奇的欲望。
这种死亡游戏本质只是招揽信众的一种手段,除了这些牺牲者的鲜血,其他的东西对一个异者组织来说意义真的不大。
当然,高等级的异常或者镇异常者的鲜血,那另当别论。
此言一出,台下所有人都乱成了一团,
“搞什么啊?!”
一名纹身的壮汉极为不爽的走到了台上,身高一米八左右,体重估计能有两百斤,看着胸口露出的盘龙纹身就知道不是善类。
他走到了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名宗教人士,完全没被吓到。
因为他说的实在太过离谱,作为黑帮的二把手,他可不是被吓大的,催债时候手里死过老赖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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