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晚了,造成这一切的异常似乎已经被杀死了。
“。。。。。。”
这位穿着西服的白发男子蹲了下来,近距离的凝视着这尊异常的尸体。
它被那个足足有一吨多的篮球架正面砸中脑袋,甚至可能是害怕不能一击致命,它是被那个篮球架下面配重的尖锐角部直接砸中头部,四肢和胸口部分都有扭曲的钢筋贯穿。
那位少年对于战机的把控,强横的力量,以及那股凶狠,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是一尊恶神。”
真君站了起身,神情复杂的看着那个坑洞中的尸体,死去这么长时间依然没有丝毫消逝的迹象,这与绝大部分异常都截然不同。
“恶神?!”
“不可能。”
一直都未曾有任何失态的两人异口同声的失口否认。
“多少年没有出现过恶神了?”
“那件事情之后,最近的是。。。。。。”
顾闻皱起了眉头。
“十三年前。”
真君回答的不假思索,或许对这两位年轻的镇异常者说那是久远的过去,但对他来说只是昨天。
他向着身后体育场内轻轻旋转了五指,一个同样巨大的篮球架急速的向着他飞来,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却在一瞬间从极快化为静止,成吨的钢铁在他手中就像是一个玩具。
构成篮球架的金属开始飞速的解体,在高照灯下的尘埃中飞速的重组,化为了一把纤细的绿色长剑,没有剑柄只有剑刃,完全是个半成品。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次呼吸之间,真君随手比了个剑指,那半吨钢铁重铸而成的纤细剑刃向下带着锋锐无匹的肃杀金锐之气,实实在在的斩在了那具黑色的躯体上,却只留下了一道不深的痕迹,还有金属的哀鸣。
钢铁重铸而成的纤细剑刃,锋利度,密度和硬度都难以想象,此刻却哀鸣一声,分明留下了不小的缺口,而失去生机的躯体只留下一道浅痕。
这可是金风真君的一剑,就算只是现场铸剑顺手而为,但没有留下足够的杀伤,这也足够说明问题。
“恶神无疑。。。。。”
“但是没有法的痕迹。”
一旁的玄青难得的认真了起来,他轻轻捻了捻指尖,仿佛在捕捉着附近的灵魂残留波动,出身道门的他手段庞杂而丰富。
“因为这是一具初生的恶神,就像是刚刚诞生剪掉脐带的婴儿,连爬行都不会的胚胎,它甚至没有第一次呼吸,自然没有【法】。”
“那我们打碎的屏障。。。。。是它的产房?”
“。。。。。。。”
真君没有回复,皱起眉头看向破碎的穹顶。
“但是,校长,据我所知已经近两千年没有过新生恶神的先例,唯一一次有疑似记载的还是商周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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