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叩响房门,问候道:“爷爷。”
“悍儿,快进屋来。”
得到王晓春同意后,王悍走进屋子。
王悍见到老人家面容又憔悴了几分,不免心中难受。
王晓春见到孩子目光沉稳且又坚毅,不免宽慰几分。
爷孙俩对坐,目光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浓浓温情。
王悍开门见山:“爷爷,我要外出一些日子。”
王晓春关切道:“悍儿,你要去哪里?”
王悍回道:“我去清凉山中静修。”
“静修?”王晓春心中充满了疑惑。
王悍讲道:“爷爷,孙儿已经长大,说话做事有分寸,还请您不必担心。”
王晓春担忧道:“清凉山危险,常有匪徒强盗出没,对你而言很不适合。”
王悍说道:“自己的路,总要自己去走。以前您为我遮风挡雨,如今该我独自面对了。我去清凉山经过了深思熟虑,绝非意气用事。”
王晓春说道:“你和王云约战,想必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如果你现在想放弃,我去安排就是,你切莫因此乱了心智,做出什么傻事来。”
王悍明白爷爷的苦心,老爷子所谓的“安排”,无非就是拉下老脸,说些好话息事宁人。可是,这样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反而只会让王云父子变本加厉、让爷爷忍受族人诟病。
这些局面,王悍不愿看到,于是毅然讲道:“我允许自己失败,但是不允许自己不战而败。对战结果未定,一切皆有可能。”
王悍这话赢得王晓春赞许,老爷子暗自欣慰。
王悍讲道:“我自幼跟随爷爷生活,您一直护着我,生怕我遭受委屈。可是,您不可能一辈子护着我,有些事终究要我面对。”
王晓春看着孙儿坚毅果决的眼神,便把相劝之言关在了心里。他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悍儿,出去后多加小心。”
王悍起身执礼,拜别道:“请您放心便是。”
王晓春挥手,示意王悍去吧。
在王悍踏出门槛之时,王晓春道:“悍儿,爷爷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王悍停步,转身望向爷爷,说道:“悍儿总有一天会成为您的后盾。”
王悍走后,王晓春站在窗边,看着庭院草木,自言自语:
“王战,你的孩子长大了。你们爷俩的脾气如出一辙。”
……
王悍来到清凉山,寻到一个僻静处。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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