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她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她利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准备说服楚靖懿,便一本正经的跟她辩论:“你说那树伸到了其他树枝的旁边,随便修剪一下即可,直接把树连根拔起,这是剥夺了树的生存权力!”
为什么,她有一股风中凌乱的感觉?她居然在跟楚靖懿谈论一棵树的问题。
“修剪太过麻烦,况且,一时的心软,只会造成以后更大的麻烦,不如把树连跟拔起,这样即省去了麻烦,也去掉了最大的隐患,这
不是最好的办法吗?”楚靖懿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的表情回答。
心软?她嗤之以鼻,他楚靖懿就从来没有心软的时候。
从他的嘴里吐出心软两个字,她觉得这是对“心软”两个字的侮辱,他要是会心软,全天下都是仁慈的人。
“但是,这总有最中和的办法吧,就是不用把树砍掉的中和办法!”朱茵洛追问。
“这个呀,也不是不可以!”楚靖懿低头似在思考般的又摸了摸下巴。
“真的?那你会怎么办?”朱茵洛笑眯眯的又问。
只要他开口,那西门泽就可以无事。
“只要有那棵树高的树罩,永远的罩住它,让它无法将它的枝叶向外蔓延,它自会保住性命!”
什么?她的脸色倏变。
他这意思是,假如不准杀了那棵树的话,就要将他终生囚禁吗?
而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将西门泽终生囚禁,已经是他的最大恩赐了。
朱茵洛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拿水给他洗脑,把他脑袋里面那些脏污不堪的东西全部洗掉,让他改变主意。
再谈下去,两个人只会又吵起来,她的小脸气得鼓鼓的,赌气不转过脸去看他,一个人在那儿生气。
大概是发现了朱茵洛生气了,所以楚靖懿不再刺激她,而是走过来,把她拉起来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她的小脸依旧板着故意不看他。
“我的洛儿生气了?”他微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脸。
就会对他打马虎眼,她打掉他的手,冷热嘲讽的睨视他:“怎敢,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是小小的一只蚂蚁,不对……甚至连蚂蚁都不如,怎么敢生王爷您的气?您只要高抬贵手,别把我一下子捏死,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还说没有生气?
“那洛儿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我没有生气?”
“只有一次机会!”他撂下最后一句话。
她还想说什么,想要反驳他,但是他一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做事果断如他,必定是说到做到。
她朱茵洛没有那么不知趣。
重新绽一笑靥,搂着她的颈子,露出谄媚的笑容:“但是我说了,你就要答应我!”
“这个嘛,要看是什么事!”他悠哉悠哉的回答,没有半分情绪波动,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是关于北冥小王爷的问题,他毕竟也救过我的命,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吗?”她近乎好祈求的望着他。
叹了口气,他将她搂紧了一些,属于她的清香,沁人心脾,他忍不住深吸了一下,这才幽幽的答:“在你的眼里,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这家伙,他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跟她闹脾气?谁重要?他还问这个问题?
她板起脸生气的瞪他:“你明明都已经知道了,为何还来问我?”
“就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会问你!”一次次的在他的面前提起的男人,难道她的心底里真的没有一点点他?他幽暗的紫眸深深的凝视他。
他所猜想的,是一回事,可是听她承认,那又是另一回事。
这个男人!朱茵洛气呼呼的瞪他,她都把自己交给他了,他居然还能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是猪吗?
“楚靖懿,你知不知道,你的肚量真小!”右手的食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了一下,在他的眼前比划着:“比针鼻还小。”
“回答我!”他固执的要求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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