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回应的安小悦这才放心的朝车的方向走去。
刚走出两步,竹月筠突然停下脚步,对着周林夏没好气地说,“你还不走?”
周林夏见她们也走了,自己也没有多留的理由,于是转身也走了。
最后,偌大的墓地只剩下宫予墨和周林染两个人。
“振作一点,宫伯伯和宫伯母刚过世,现在不少人等着看宫家的笑话,他们的眼睛现在都放在你身上,就看你怎么挑着宫家的大梁。”
“我知道。”宫予墨眸色幽暗地说道,“就连我二叔都等不及了。”
周林染眉头微蹙,问道,“你怀疑这件事是跟你二叔有关?”
“除了他,只有另一个人。”宫予墨沉声说道。
“谁?”
“宫怀谦。”宫予墨眸色一暗,“他们父子俩的野心已经快越来越藏不住了。”
“他是你堂弟,并且也是宫家的人,会做出这种事吗?”周林染不可思议地问道。
“你太小看他们了。”宫予墨的眼神愈发幽深,“我甚至怀疑,五年前我遭遇的那场车祸,都不是意外。”
宫予墨心里很清楚,虽然这些年,他的二叔一直都装作对宫氏集团的事业毫不在意的样子四处旅游,但是宫怀谦的帝远公司可是一直都咬住es集团不放。
因为宫氏集团的掌事权在他爸爸手里,所以他二叔并没有对抗的资本,只能扮猪吃老虎假装当个闲散人,以此来让他爸爸对他放松警惕。
而他爸爸本就是个不太爱计较的人,更是念在亲兄弟的份上,所以一直对他二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他爸爸刚过世,他就立马赶回来,第一件事不是伤心悼念,而是开始筹谋宫家的掌事权,这野心未免太过明显了一点。
“那我们怎么做?”周林染问道。
宫予墨的目光看向墓碑上的两张黑白照片,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道,“我父母都不在了,我也不必念什么叔侄之情了,我这个人的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为了过几年清净日子,我只能先委屈一下我二叔了。”
。。。。。。
老宅里,黑白的灵堂一片肃穆。
宫文耀站在灵堂前,微眯着眼睛紧紧地看着灵堂前的照片。
于清淑在堂内忙前忙后地吩咐着佣人打扫卫生,一会儿将那个桌子挪走,一会儿将那个椅子搬走,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这个!”她指了指堂内挂着的字画,对着一旁的佣人吩咐道,“把这个也收起来吧,这字儿不好看,换个喜庆的画。”
佣人在老宅工作了很多年,看着那幅字画有些犹豫,没有挪动脚步。
“你听见没有!”于清淑大声斥责她道,“让你干活你怎么不动?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这。。。。。。”佣人为难地低下了头。
“诶,我说你。。。。。。”
“二婶!”
于清淑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上前责骂她,却被来人打断。
安小悦穿着一身黑色的葬服从外走进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于清淑问道,“二婶这是在做什么?”
“小悦啊。”于清淑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大堂内墙壁上的字画,“我在收拾大哥大嫂的东西,你要来帮忙吗?”
“这是我公公和婆婆生前最喜欢的字画,是当年在拍卖会上花巨资拍下来,并让人小心呵护运到老宅的,二婶为什么要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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