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遍时:“我有一个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我很爱他,比爱自己还要爱他…”
一轮烟花爆竹结束的空档,长街回荡起望舒清脆的声音。而望舒对面的柳钥尊却表情古怪,先是难以置信到失落最后好似恼羞成怒般。
“你竟敢玩弄我?”柳钥尊冷眼逼近,额角青筋凸出。
望舒愣了愣,深沉的目光犹如冬雪纷飞,轻轻呢喃:“可惜他消失了,我找了他很久很久…”
柳钥尊忽然顿住,刚才迸射出来的寒气突然四散开,就像炸掉的炮竹那样,寻无踪迹。
“我送你回去吧。”最后柳钥尊叹了口气,转身往吉祥庵方向去。
除夕的夜里,外头空无一人,可路过的每家每户无不是欢声笑语炊烟袅袅。
柳钥尊总觉得这个女人藏了太多故事,原来她不仅藏了故事,还在心底藏了一个深爱的男人。
一路无言,直到她到家,他径直转身离去。
新年过的一如往常静谧,却在元宵节这一天,一个小厮来送了信。望舒打开信后,神色霭霭,随即拿起披风就要离去,这边蓁溪却将其拦住。
“上神,冥王特地来说过,咱们不可以阻止要发生的事!”蓁溪急了。
这两日去为望舒买吃食时,她便听到风声,原来除夕夜柳钥尊行为太过分传至官家耳中。官家以为他目中无人有功高盖主之势,故而边境战乱,派他去平息。
“去了就是送死,我怎么能眼睁睁…”望舒心情沉重,她做不到看他去死,那种失去的滋味太难受。
“非也,翎王并不是死于战场!”蓁溪怕她冲动,忍不住将后果说了出来。
“这一战并不会要他的命,只不过他的命确实因为这一战而逝。”
望舒愣了愣:“这是什么意思?”聪明的她很快想到一个令人骇然的结局,“受伤…自杀?”
刀剑无眼,受伤残废再正常不过。可望舒却不相信,因为那一日在凉亭中,他特意允诺她,就算一日跟他父亲赫王一样,他也绝不会自杀。
这一别,三月有余。正值早夏,暑意未来,爽气正在。
蓁溪照例采买回来,只不过这一日她神色沉沉。
“大军返京了?”望舒问。
蓁溪点头,想说却不知怎么开口,据说这次大战惨败,翎王还中了敌人埋伏,被敌人活捉。等救回的时候…双手双腿被砍。
“南方的荔枝,新鲜着呢,上神要不要尝尝?”蓁溪岔开话题。
望舒看出她的不对劲,凌厉目光下,蓁溪吐了出来:“翎王这次被敌人活捉,幸而部下勇猛杀进去将他救了回来。可人回来是回来了,受伤却比较严重。”
望舒准备几颗宁神丸,准备去一趟翎王府:“多严重?”
她本以为最多跟他爹一样,可随着蓁溪支支吾吾,她心便紧张起来。
“双手双腿都被…砍了。”
望舒一愣,跌坐椅子上。反应不过来的她,加快手中准备东西的速度,“没事,无论如何,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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