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乐顿时无语,只觉烦躁。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魔仙,连昔日佛孤都压不住,旁人就别指望。
是以声音软了软:“赤凤上神啊,我没跟你开玩笑,随意改变别人命格会承担别人后果的…”
望舒深知,朝乐不会无缘无故来。若是为了那个赫王,大可不必,是以她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难道要出事的另有其人?”
朝乐脸色一黑,顿时觉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柳钥尊?!”
朝乐脸色彻底黑了,这凤凰实在聪明,自己即便不说,她也猜的透透。
“上神,他的命数跟前任赫王不同,您不能随意更改!”
武将的命数嘛,不就是行兵打仗。朝乐走后三日,望舒沉默三日。
就在雪化之际,一年除夕又要来了。望舒想了想,亲手写下一封信,让蓁溪送去。
至于写的什么,都是胡编乱造的话,为的就是让他避开这一次打仗。
蓁溪去了回来后,累的双腿浮肿,人刚坐下便悄悄施展灵力抚慰自己受累的腿部。
又过三日,蓁溪实在憋不住,她很好奇,为什么赤凤让她去送信却不关心发生了什么。
望舒也坐的住,跟没事人一样。可蓁溪知道,她一日不离开吉祥庵,便是一日牵绊那个同佛孤长像极似的男人,柳钥尊。
除夕,吉祥庵没什么烟火气。而望舒早已经换好了衣裳,一身绯色夹狐狸毛领的大氅。
撑着一把描着腊梅的油伞,拎着一壶青梅酒一早就出发。
蓁溪原本还担心来着,可看着她拎着酒也就放下心来。毕竟正儿八经凡间男子,谁会喜欢爱酗酒的女人?她可是特地打听过的。
长街热闹非凡。
望舒来到赫王别院,可别院犹在,楼已空。
她微微一顿,随即笑了笑,也是,要是真分别不再见了那也是命。柳钥尊是柳钥尊,毕竟不是佛孤,这点她还是拎得清的。
漫无目的的她走在长街,经过自家酒楼,忍不住进去坐了会。
可不大会,便引起不小的轰动。这天子脚下,何时有过这般天仙似的女子?
也在这时望舒听着闹哄哄的声音,实在嫌吵准备离去时,却无意发现柳钥尊。此刻他正搂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往楼上去。
脚步虚浮,不难看出已经喝了许多酒。
她微微一愣,却被一个盛装打扮的公子哥给拦住了路。
只见眼前突然闪现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其腊肠般的大嘴翘多高,此时正一脸震惊淫荡叹道:“哇,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啊…这位娘子何苦一人独自喝闷酒?若不嫌弃,我来陪你喝一杯啊!”
一群人都替望舒捏了把冷汗,这可是当地有名的小霸主。家里有点小权的。
望舒最厌恶男人身上的油脂味儿,当即脸色难看将其推开,肥头大耳男显然没有料到,这么漂亮又柔弱的女子竟然这么大力气,一下给他推到台阶旁的护栏上!
这‘砰’一下,给他撞得实实在在,疼得他五官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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