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说。”他眨眨眼,“温纳,你的那个小把戏对我是不管用的。”
温纳怒目而视。
“还有。”他掀起嘴唇,笑得既得意又内敛,“我们以后再见吧。”
话音刚落,汤姆整个人便消失在雕塑尽头。不出两秒,整个密室像碎成一片片的墙纸飞快剥落,刺眼的白光猛的刺来,温纳下意识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等眼睛习惯了强光,面前只剩下一间被青光充斥的盥洗室。
“温纳!”他的朋友们早就在这里等她了。
一只健壮的胳膊搂住她,把她向提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还有人在嘤嘤哭泣,他们手忙脚乱地扶起她,把她送到医疗翼,庞弗雷太太唉声叹气地为她治疗,教授们过来看望她。
“你遇到什么事了?”邓布利多教授关切地问。
每到这时她的舌头就会打结,密室,汤姆里德尔,蛇怪,危险这种词汇就像是一个禁忌,只要她在脑子里想一想它们就会瞬间丧失语言表达能力。
“你想说什么,写下来好吗?”他又问。
写也不行!她甚至连那几个单词怎么拼都忘了,你说画画?不,这就像诅咒一样,她恨得牙根发酸,有时候挫败地揪自己的头发,有话说不出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这个该死的……让人咬牙切齿的汤姆里德尔!
温纳狠狠地捂着额头。
桃金娘在某一天探视的时候带了水果来。
“我一定是当时眼花做梦了。”桃金娘懵懵懂懂地说,“你怎么可能从洗手池下面钻出来呢?”事实上,他们一致认定那是个隐藏空间的小把戏,埃德加当时发狂了似的砸洗手池,破坏了隐藏空间外的咒语,所以误打误撞把她给救了出来。
没人猜到这下面有密室,没有人知道!
对了,那个录音!
温纳一把抓住桃金娘的手臂,后者被她吓了一大跳。
“那个呢……”她沙哑着声音问。
“哪个?你……”桃金娘大着舌头,紧张得要死,“你……你你你要什么?”
“我交给你的东西。”
“你是说那个像炭笔似的东西?”桃金娘恍然大悟,无所谓道,“根本没用。”
温纳的心一沉,“……你说什么。”
桃金娘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唯唯诺诺地说,“那个……教授们都看过了,确实没用,而且力气一大一捏就碎了。”
温纳的手僵住,她不敢相信都质问,“你说什么,碎了!”
“是,是啊……”
教授们不可能不知道利用小道具录音的方法,这种魔咒可以使任何物体变成可以承载一部分声音载体的东西,是她从拉文克劳的图书馆里看到的,实用性很强,几乎没有破除方法,除了——蛇怪的血!
她的双眼蓦地睁大。
蛇怪的血——可恶——那个东西一定淋到了蛇怪的血!
可是谁知道密室里有个蛇怪,那种东西在任何意义上都不应该存在。而她,不仅没有拿到汤姆犯罪的证据,还差点让自己去送死。
她抓住自己的头发,闭上眼睛,深呼吸。
汤姆那张英俊带着笑意的脸出现在她眼前,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袍子,胸前带着银质的级长徽章,“温纳,你的那个小把戏对我是不管用的。”
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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