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分批从村头起,挨家挨户地问,若是有认识药草的就带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虽然村里确实有认识这样的人,还经常去后山碰运气,采摘药草去镇上卖。
然而,他们认识的药草也就那几种,还都是用于驱虫的,有没有其他的效用他们就不知道了。
柳伯也在其中,他年纪大了,最见不得白发送黑发。
见何秀儿手中捂着李秀才的残布都被血染透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你们去赵家问了吗?”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满是不可思议。
柳伯看他们反应就知道没人去赵家,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事态紧急,他必须抓紧时间,不能再耽搁了。
赵枝枝正惬意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柳伯赶来告知这件事时,她还有些迟钝。
主要是阳光暖洋洋的,晒得太舒服了,导致她目前有些昏昏欲睡。
柳伯见她不说话,更急了,说话都带着颤音:“丫头,你也治不了吗?”
赵枝枝像是才找回来魂一般伸了个懒腰,淡定问道:
“柳伯,您先跟我大概形容一下他的出血量。”
如果出血量超出人体承受的剂量,那么就算她过去也救不回来,只能白跑一趟。
只是可惜了,她只精通中医,对西医却是一知半解。
柳伯也说不太清楚,赵枝枝只能亲自跑一趟。
其实她不太想去救何秀才,尽管她是个医生,却没有悬壶济世的善心。
她只救该救的人,凡是得罪过她,或是品德不好的人,一般都是谢绝来客的。
不过,若是前者,她还会分情况。
李秀才虽然是个心地狭隘的小人,但罪不至死,这也是赵枝枝没一口回绝的原因。
赵枝枝回了趟屋,因为不清楚李秀才的伤势情况,她只能从空间中把能用的草药都装到袋子里,“走吧,柳伯,你在前面带路。”
柳伯应了声,忙不迭往前开始疾走。
好几次,赵枝枝都担心他走得太快会不会被绊倒,还在一路上没发生意外。
赵枝枝是抱着好心来的,奈何有人瞧不上她。
何秀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看到她的瞬间又提起了精神,张嘴就骂:
“赵枝枝,你来干什么,还不打算放过李郎吗?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就你的模样,就算是再来一世,李郎也看不上你。”
赵枝枝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只觉聒噪。
她很想掉头走人,柳伯却在这时帮她说话了:“何丫头,枝枝是我请来的,她会看草药,或许能帮李秀才止住血。”
何秀儿冷笑了声,毫不犹豫地讽刺出声:“柳伯,你年纪大了脑袋是不是也不好使了,她平日里是什么样子的,你我都知道,让她过来不是添乱么!”
赵枝枝听到她对柳伯不敬,顿时就来气了,想也不想地大步走到她面前,阴沉沉地说:“我要是能救他,你就怎么样?”
何秀儿猛地闭上嘴,眼神闪躲,她想起了上次打赌害得自己学狗叫,这次自然不会轻易上当。
但她也不想让赵枝枝讨到好,便故意说道:
“要不这样,毕竟现在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马虎不得,你若是非要救,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要当着村民的面立誓,如果你救不好李郎,就当众给李郎和我磕三个头,如何?”
赵枝枝气笑了,撸起袖子,捏着拳头道:
“跟他磕头我还能接受,凭啥跟你磕头,我能不能救活他跟你有啥关系。”
何秀儿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你也可以选择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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