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斐然顿了一下,这人来敲门,还问他要干什么去。
“去买东西。”宁斐然回答道,“你来干什么?”
宋司酌松了口气,又催促道:“那刚好,我们一起。我也要去买东西。”
宁斐然有点困惑,被宋司酌催着穿好了鞋,然后推到了门外。
“带钥匙了吗?”宋司酌摸了摸宁斐然羽绒服的口袋,又去摸他左右边的裤子口袋。
宁斐然被他摸来摸去很不舒服,想往后躲,制止道:“我带了,宋司酌你!”
说了半句他憋了一下,宁斐然实在说不出别摸我这种话,很弱势又很奇怪。
摸到钥匙宋司酌才作罢,说道:“带钥匙了就行,怕你没带钥匙回不了家,就只能和我一起住了。”
说完宋司酌干净利落地帮宁斐然把房门关上了,宁斐然的脸冷得像是要从上面往下掉冰渣,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回家。
并且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给宋司酌开门。
宋司酌使出杀手锏,小声严肃道:“别动,我妈就在你后面!”
宁斐然僵了一下,像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猝不及防被迫静止。
宋司酌不免得意,心想:我就说宋女士有一种迷一样的力量。
此时宋诗韵正好把车停在宁斐然家门口,“小宁上车,带你们去逛街。这几天还要降温,冬天就得多穿点。”
宁斐然只带了一只行李箱,厚外套只有这么一件,其余都是薄衣服。
他来桐木来得很突然,并且低估了桐木的寒冷程度。虽然屋子里很暖和,但他总不能一整个冬天都只待在家里不出门。
实际上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无法拒绝宋诗韵,于是他被宋诗韵轻轻一推,等再反应过来人已经和宋司酌一起坐在了后排。
手里还被宋司酌塞了个牛奶,是热的。盒子摸着还有点湿漉漉的,大概是出门前一直放在热水里温着的。
宋诗韵说道:“小宁你写寒假作业的时候没事儿就带带宋司酌,他在家就知道玩游戏。”
宁斐然嗯了一声,说道:“可以。”
宋司酌不服气,“还是他更奇怪吧?哪有人寒假第一天就在写寒假作业?我之前也没有不写作业啊。”
宋诗韵嫌弃,又道:“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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