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修睿得了两个护卫兴奋的不得了,当场就给两个小子取名为银钩和玉弓,因为他的元爷爷这两日正在教他月亮不同,说初月如钩,玄月如弓。
文溢清笑眯眯的说他的甲字一号就叫金轮,“因为满月如轮。”
文蔓蔓歪着脑袋瓜子使劲儿琢磨,最后泄了气,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哥哥,文溢清说,“就叫银兔和金蟾,都是月亮上的,一家人。”
文蔓蔓喜笑颜开,“哥哥厉害。”
文溢清又替陀奴的两个护卫取了名字,叫玉盘和清虚,这是离不开月亮了。
玉鸾也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哥哥,胖修睿叹了口气,“哥哥还没学到后面,明日问了元爷爷再告诉你。”
好丢人,他明天一定要好好学。
文绵绵笑问,“玉鸾,是一定要哥哥帮你取名字吗?”
玉鸾很是认真的点了头,“哥哥取。”
而后还朝她的两个丫头说了,“你们等等,明儿哥哥问了先生就给你们取名字,定会取的好好听。”
两个小丫头规规矩矩了福了一礼,“多谢小郡主。”
大将军说了,郡主以后就是她们的主子了,荣辱都在小郡主身上,她们要听小郡主的话。
分完了护卫文书勉就算是又了结了一件事,“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今年也是难得所有人都在,一定要好好的热闹热闹。”
众人都说是,也都用心准备。
年越来越近,往年这个时候已经惦记着过年好好歇一歇的朝臣依然没有要修整的迹象,都在卯足了劲儿替自己的支持的人争取,那些中立的人也被各种各样的缘由拉下了水,华旌真和华旌钦兄弟两个是整日的唉声叹气。
“二哥和老六那是争夺火热,虽然咱们两个是故意龟缩起来的,但无人问津是不是就过分了?”
兄弟两个为了不被卷进去特意相约着吃酒,然后‘一言不合’就‘干了一架’,最后‘双双负伤’闭门休养,提心吊胆的他们很快就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因为无论是他们的二哥还是他们的六弟都没来说服他们,也没派人来请他们,当他们不存在一样。
“这是对我们赤裸裸的蔑视,看不上我们。”
说起来就让人伤心,华旌钦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抱着手里的暖炉哈了口气,“看不上就算了吧,这么冷的天还是在家里烤火才好,好歹咱们也是王爷,不愁吃穿。”
“你说的对,我们继续在家窝着吧。”
两人想的很好,但华旌胜和华旌云却不想放过他们,都争夺了这么些日子的兄弟两个忽然又同仇敌忾了,“启禀父皇,冬日枯水又逢农事空闲,儿臣以为今年的堤坝岁修当提前,也是为了更好的应对来年春耕,只儿臣近来差事繁杂,只能请四弟走这一趟了。”
华旌云也是这个意思,“早前大哥说北地正在挖渠引水灌溉良田,不如让五哥替大哥走一趟,好好的巡查下面的人是否懈怠。”
华旌昌挑眉,心领神会,拱手道:“六弟所言正是儿臣所想,引水灌溉乃是北地大事,耽误不得,如今五弟手中并无差事,走一趟也好。”
自己的种,一张嘴就晓得他们打的什么主意,皇帝心头明亮,“既然如此就让老四老五走一趟。”
两个混账东西,以为缩起来就万事大吉了吗?
大学纷纷扬扬的落下,执伞的华旌云信步走在雪地里,一身华贵的皮毛大氅将他衬托的越发尊贵,身旁的华旌胜有着不弱于他的气势,唇角带着一抹浅笑,“老六,二哥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追求安逸的人,如果是你以前是装的,二哥只能甘拜下风。”
装的实在是太像了。
华旌云看着眼前越下越密集的雪缓缓开口,“走到这一步有太多的不得已,已是不得不争,退无可退,若是我自己,只怕早就当个富贵逍遥王去了。”
“我和二哥一样,肩负的太多也都不相信彼此。”
华旌胜笑了,“这天冷到骨子里都冒着寒气,去我府上喝一杯?”
华旌云摇头,他怕自己喝多了酒后吐真言,毕竟那个时候他都控制不住自己,“这么冷的天就应该回府坐在有炭盆的屋子里吃茶,我家王妃让人打了个小炭炉,上面架着铁网,能同时煮茶和烤着小东西吃,颇为有趣。”
说着抬脚踩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华旌昌乐呵呵的开口,“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老二啊,看到你在老六手里吃瘪,大哥心里就高兴。”
混账东西,以前总是欺负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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