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也感受到了他的真诚之心,态度稍稍好转一些,眼珠子一转,一个想法便涌上心头:“不如我们来玩‘捉鸡’游戏吧。。。。。。!”
“捉鸡?这是什么玩意儿啊?赵兄你可曾玩过吗?”刘渊池博闻强识、见多识广,但却从未听闻过所谓的“捉鸡”游戏。
赵无眠同样满脸狐疑地摇着头望向南雅,不解地问道:“这船上哪里会有鸡呢?难不成是在岸上补充给养时带上来的食物么?可既然在厨房里,那咱们跑去厨房捉鸡又是为何呢?这到底要怎么个玩法呀?”
刘渊辞亦对这个提议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尽管他并不认为非得像古人那般信奉“君子远庖厨”的封建旧俗,然而一想到自己与南雅、无眠等人一同冲进厨房,围着一只鸡团团乱转。。。。。。
罢了罢了,那画面实在太美,他简直不忍直视,还是别想看了。。。。。。
南雅似乎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美男子竟然都误解了自己,这让她忍俊不禁,开怀大笑起来,甚至笑得前俯后仰,手扶着肚子直呼:“哎哟哎哟……”
刘渊辞与赵无眠面面相觑,一脸茫然地望着南雅,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晓得她究竟因何发笑。二人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南雅止住笑声,然后向他们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
终于,南雅笑够了,她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赵无眠,略带埋怨地道:“赵无眠呀,亏得你还是开珍宝阁的呢!我之前分明就在你们店里玩字部那里看到过你售卖麻将嘛!”
说到这儿,南雅顿了一顿,接着好奇地问道:“对了,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问问你,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衣裳、玩具还有日常用品,都是打哪儿搜罗来的呀?听人说,其中大部分物品都来自于楚国,是真的吗?”
赵无眠听南雅说捉鸡是一种麻将的玩法,也觉得自己刚刚想的那个画面有些好笑,不禁扶了扶额,又听到南雅问他连忙开口解释
“嗯,说的大部分是对的,那个奇珍阁虽然挂着我的名头,但是我并不管事儿,都是手下的商人们在各国行走收集来的有地方特色的东西都放进来卖了,我主要负责的,说来惭愧,也只是养魂珠和一些稍显名贵一点的养生的法宝……当然我说的是对凡人而言……”
南雅微微颔首,表示知晓,当听闻“养魂珠”三字时,她的眼眸中瞬间掠过秦娇的身影,以及那位有着断袖之癖的宋将军。。。。。。不知如今的他是否已过上了那种挟持天子、号令天下的权臣生涯,亦或是对这样的生活感到满足呢?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刘渊池确实见闻广博,一经解释得知这乃是麻将中的一种玩法后,便称自己曾有所耳闻。自然,他所说的只是普通麻将罢了,至于何为麻将里的“捉鸡”,经南雅略加讲解,二人也是很快明悟。
“无眠,我好像记得你那乾坤袋内装有一副玉石制成的麻将吧?”南雅兴致盎然地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赵无眠,催促道,“快快取出,咱们速速玩上几把,我来教你们如何摆弄。”
“可这麻将不是得四人一同玩耍么?”初出茅庐的刘渊池当场提出疑惑,“要不我去将智多公请来,如此一来,咱四人刚好能凑成一桌。”
刘渊池站起身来,迈步朝着智多公所在之处走去。
与此同时,南雅和赵无眠已然在房间内将桌椅摆放妥当,并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麻将已然码放整齐,只待刘渊池领人归来,便可即刻开场。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始终未见刘渊池返回的身影。终于,在漫长等待之后,刘渊池方才略显尴尬地现身于门口处,脸上还挂着歉疚之色:"真是不好意思啊各位,多公此刻正忙于处理诸多事务,实在无暇脱身陪咱们一同嬉闹玩耍。"
南雅眼见刘渊池这副好似遭受挫折般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笑意。
"无妨无妨,即便只有三人,同样能够玩三丁拐嘛!"一提及麻将之事,南雅立刻变得兴致勃勃、目光炯炯有神起来。紧接着,三人纷纷围坐于桌旁,正式开启这场"三丁拐"之战。南雅情绪高昂地向刘渊池及赵无眠讲解着游戏规则,而他俩亦悟性颇高,没过多久便迅速领悟其中诀窍。
随着一声声“胡了”“自摸”的喊声,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最后,赵无眠以一手精彩的海底捞月赢得了胜利。
“哈哈,看来我还挺有天赋的嘛!”赵无眠得意地笑道。
“不服再来!”刘渊池和南雅异口同声地说道。
在这个小小的船舱里,回荡着欢声笑语。“好啊,那就再来一局!”赵无眠边说边洗牌。
现在的情况是兰雅的脸上已经被画满了乌龟没有地方可以下笔了,刘渊池也不遑多让,只有赵无眠的脸上,额头上有两个小乌龟。
南雅看着他俩又想了想自己,这真是王八开会——鳖一起了。
正当他们玩得起劲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南雅开门查看,原来是船员们在讨论是否要在黑国停留。
赵无眠和刘渊池也走了过来,听着船员们的争论。
有人说黑国的风俗奇特,可以去看看;有人则担心会被当成怪物对待。
大家都兴高采烈的讨论,让南雅本来不想去的心又动摇了,而且开始说不去是有赌气的成分在的,现在心平气和的想一想,错过了一个新奇的地方还蛮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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