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音双眸布满红血丝,指甲在他脖子上抓出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来。
沈儋解下腰带,将她的双手缠绕捆在床头上。
随后,他微凉的指腹似毒蛇划过她的小腹,用极致恶毒的语气咒骂:“孽种!”
他怎么可能让她给谢景珩生儿育女,看着她和谢景珩卿卿我我。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浑身血液翻滚出戾气。
那些猜忌,那些嫉妒,犹如熊熊烈火,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他覆身而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脚腕上的铃铛声又急又重。
他却还不肯罢休,声音犹如冷血毒蛇在她耳边回荡:“既然你那么爱他,那就让他亲眼看着,你如何为我孕育子嗣!”
沈宁音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崩溃,所有的倔强与不屈都变得脆弱不堪,最终缴械投降。
“我骗你的,我一直都戴着避子香囊!”
她大声痛哭。
那些骗他,激怒他的话终究还是成了自己的报应。
在她话落的瞬间,沈儋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脸上的戾气犹如潮水褪去,指尖划过她脸上的泪痕:“骗了我这么多次,以为我还会信吗?”
沈宁音泪眼朦胧:“宁音不敢了!不会再骗你了!”
沈儋审视着她的神情。
哪怕是过去被他诸多强迫,她也没有露出过这样恐惧不安的表情。
他不想走到这一步,也不愿走到这一步,斩断与她的最后一丝情意。
他自以为能掌控一切,却在她面前屡屡失控,害怕失去她的心情,终究还是化作了退让。
“下次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沈儋动作温柔了许多,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拥她轻轻入怀,看着她手腕被勒出的一圈红痕,问道:“手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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