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叔、裴姨,你们告诉我,哪里才找到她?我求求你们,告诉我!”
男人语气急切,俊脸上满是懊恼和担心。
那样子,如同失落生命中的至宝。
“小惜的性格我了解,她不会做什么冲动的傻事,大概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安静一下。”裴云舒安慰地扶住宁慎的胳膊,“你先坐下,一会儿我们一起陪你去乐团找她。”
宁慎心里着急,哪里坐得住?
“她手机关机,我打过电话,林喻说她不在乐团。”
“相信我,那孩子有分寸,乐团比赛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肯定不会缺席的。”
裴云舒将他拉到桌边,安顿在椅子上。
“现在,我要你诚实地告诉我,你们两个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是过来人。
恋爱的男女,难免有些磕碰,怎么可能天天如胶似蜜?
宁慎才刚刚向荣惜求过婚,如果不是发生什么大事,荣惜绝对不会突然不告而别。
身为父母,她当然不希望女儿受委屈。
因此,她必须弄明白,二人到底发生什么。
荣斯年明白妻子的想法,拉拉荣御的胳膊,向儿子做个眼色。
荣御强压怒意,走过来在桌边坐下。
“宁慎我告诉你,要是你敢欺负小惜,我要你的命!”
“小御,不许胡闹!”瞪一眼儿子,裴云舒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牛奶,送到宁慎手里,“喝点牛奶,慢慢说。”
两手捧着牛奶杯,宁慎的目光缓缓掠过桌边几人的脸。
“都是我的错,是我欺骗了惜惜。”
将牛奶杯放到桌上,他抬起手掌撑在桌上,将头埋在掌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痛苦地抓住头发。
“对不起。”
海边。
缩在礁石一侧的荣惜,抬起两手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从离开马场到现在,她已经在海边一个多小时。
衣饰单薄,秋日的海风,湿冷地打在身上,格外寒凉。
现在的她,从头到脚都是冷得没有多少温度。
指尖、脚尖……
都冷得发疼。
可是这都比不上胸口深处,心脏似乎被撕裂的疼痛。
笛——
腕上,手表发出一声刺耳的提醒音。
早上还没有吃早餐,她的血糖又已经开始偏低。
荣惜回过神来,拉过背包从里面摸出糖盒打开盒盖。
看到的花生味大白兔,她喉咙一堵,眼睛就疼起来。
糖盒里的糖,摆得整整齐齐,很明显是这宁慎才有的风格。hr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