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对徐鹤宁太过信任。那几个律师都是她招进来的,这几天我会好好处理一下,不会让这种害群之马留在律所。”
荣经年一手创办的这间律所,并不像其他律所“一切向钱看”。
他挑选的律师的第一个原因,就是有职业道德。
他原本很看好徐鹤宁,所以才将律师的一部分权限交给她。
结果,物以类聚,招来的律师也全是些同类货色。
“我知道,这几年你也辛苦了。”
荣惜并没有责任他。
荣经年去世,只留下吴北城一个人,管理上确实是有点捉襟见肘。
“以后,我有时间会常来律所,帮你分担一些管理上的工作。”
“那真是太好了。”吴北城笑着开口,“当年,老师总是说,您要是学法律,一定是他最优秀的学生。现在,您的律师证也拿了,完全可以接手这间律所。”
听他提到二叔,荣惜心头一酸,掩饰地浅浅笑了笑。
“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您尽管问。”
“您听我二叔提过……七芒星吗?”
吴北城一怔,想了想,摇头。
“没听老师提过,是什么重要的案子吗?”
吴北城是二叔最在意的弟子之一。
一路将他培养成律师的合伙人律师,足以荣经年对他的信任和喜欢。
荣惜原本以为,可以从吴北城这里得到一些线索。
她甚至想过,二叔可能是想让她把东西交给吴北城。
没想到,吴北城竟然都没听说过。
这么说,二叔要她把硬币和钥匙交给的那个人,肯定也不是吴北城。
难道,硬币和钥匙与律所无关?
桌上,电话响起。
“那您忙吧,我到二叔的办公室呆会儿,您不用管我。”
“好,有事您随时叫我。”
吴北城对她一笑,抓过电话听筒。
穿过廊道,荣惜来到最尽头的办公室前,打开房门。
这一间办公室,是生前荣经年一直用的。
除了保洁会进来打扫一些卫星,前台进来帮着给绿植浇浇水,平常几乎没人进来。
基本上,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在办公室里巡视一圈,荣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走到办公室隔间的小书房,荣惜走到书桌一侧的密码箱前。
输入几个荣经年的生日,和几个他常用的数字组合,结果密码提示全部错误。
皱眉想了想,她突然心中一动,输入自己的生日。
叮——
保险箱一声轻响。
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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