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去思考这些,不管怎么改变,沈琏对她都是最重要的人。
“你怎么也来这儿了?我还以为你应该在我二哥的府邸。”她的声音带了几分轻松,看着一身黑袍的沈琏。
“刚刚在备礼,正好我们同去吧。”沈琏停下步子,那枣红马也温顺地站在他旁边,时不时垂下头。
沈延玉见他神色平常,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沈琏翻身上马,向她伸出了手。沈延玉握住手便稳稳地落到了他身前。只是在握住他手的时候,明显感觉他僵硬了一下。
沈延玉有些错愕,难道沈琏还在介意岳县的事吗?
枣红马今日走得不紧不慢,反正婚宴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开始,她倒也不急。
他们走的这条巷子有些偏僻,来往的人也不多。沈延玉目光随意地看向四周零散的摊子,都是卖着些瓜果蔬菜。
今日,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刚刚溜到嘴边,她又给咽了下去。
她有些沮丧地垂了垂脑袋,一直在想沈琏会不会是在介意那天在点翠潭的事,所以才觉得见到她有些尴尬?
或者,他是在生气?
身后的沈琏见她突然垂下了头,身子还离自己远了些。
风吹过,有些凉意。
他目光一滞,在岳县府衙说的话肯定吓到她了。
他们走的这条巷子有些偏僻,来往的人也不多。一时间,蔓延在他们之间的沉默便更加明显。
沈延玉有些受不了了,面对沈琏,她心里有话一向就是直说,不想藏着掖着。
她闷闷地开口:“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沈琏本来还在沉思,听到她的话却是愣了愣,沈琏握着缰绳的手收紧了些,语气轻缓:“阿玉,我没有生气。”
“我以为你最近是故意躲着我。”沈延玉用手拨了拨枣红马的鬓毛。
听着她的声音,沈琏低垂了眉眼。
终究,是他太过着急了。
“对不起,阿玉,我以后都不会如此了。”沈琏轻声开口,声音低沉。
沈延玉本来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听到他的话,又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本来是她要道歉,怎么现在又变成了沈琏来哄她?好像以前也是这样,最后都是沈琏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我就随口说说,我只是觉得以后你若是想什么,跟我说就是了,咱们无须计较这些的。”
沈琏应了一声,只是目光放在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枣红马快要走出巷子口时,沈延玉突然开口:“我看最近城里突然多了好些靖北军,是出了什么事么?”
听到她的话,沈琏的身子僵了一下,目光在一瞬间阴沉了下来:“南国的使臣过几日就要来兆京朝觐了,所以为了避免出事,最近在戒严。”
沈延玉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他异样的神色。她”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南国仅逊色于沈国和沙乞国,南国人最擅长经商,与很多国家都有往来。
南国和沙乞不同,它很早以前便向沈国臣服,年年上贡,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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