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絮没有接,说:“拿着吧,你这边的情况我也知道一点,既然是兄弟,能帮就帮一把,就是数量不多。你知道的,我平时不搞这个。”
谢卓也不再拒绝,深呼了口气,把住他的肩,“好兄弟,走,喝酒去。”
夏飞絮边和他往屋里走边说:“不喝了,我在查一个人,时间不多。”
进了木楼厅堂,谢卓屏退旁边的人,一起在椅子上落座后说:“兄弟,你说。”
夏飞絮直接了当地问道:“听说去年冬天,有人来收过臭粉果?”
谢卓不假思索回道:“是有这么回事儿。当时我们都奇怪,那破果子又不能吃,一到秋冬落得满地都是,收来有什么用呢?”
“询问过吗?”
“问了,他是说给他重病的夫人找的偏方。”
“那人是谁?”
“非常隐密,出手也大方,只能说是个有钱人。”
“既然是收来治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为何搞得那么隐密。”
“所以我们当时都在猜想,这肯定不是为了自家夫人,极有可能是给养在外面不敢带回家的小娘儿们治病用的。”
“那它到底能治什么病?”
谢卓思索道:“这个我是真不懂,不过我可以帮你叫个人来问问。来人!”一个人下进来,他吩咐道:“去把老鬼青找来。”
下人离开后,谢卓对他说:“这个人脾气怪,让他正儿八经行医救人他不乐意,偏偏就爱捣鼓些偏方。”
夏飞絮说:“我知道,黑市的名医,老爱用病人来试新药。除非是走投无路,否则没有愿意找他治病。”
两人又闲聊几句,下人去了近一刻钟后,急急忙忙地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爷,不、不好,老鬼青死了!”
夏飞絮猛地站起身,“什么时候死的!”
下人又呼了两口气,“我去找他的时候,他那铺子的门敞开着。我进去一看,他身后插着把匕首,倒在地上,已经没气儿了。但人还是热呼的,血都没流干,肯定刚死不久。”
“屋中有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下人咽了口水,摇头说:“完全没有,他就倒在他煎药的炉子旁边,炉子上煎着的药都还好好的。”
夏飞絮皱眉,沉声道:“熟人干的,灭口。看来,当初那人想到用臭粉果,多半是老鬼青给他出的主意。”
谢卓也起身,对他说:“我们去他那铺子看看。”
“不必了,”夏飞絮说:“那人非常谨慎,既然他想要灭口,就肯定毁灭了一切证据。谢爷,今天多谢你,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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