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阳盯着杯底几乎和奶昔混为一体的雪顶,笑意加深。他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搭上贺家这条船,还愁日后没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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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寻把信封交给贺氏集团的法务部部长验证,剩下的流程同样交给他处理,再去Hier查看一圈,没问题就回香山公寓。
今晚贺家聚餐,商量贺锦心的庆功宴。
“实验项目都没公开,庆什么功?”
贺衿玉率先提出反对,他看向贺董问道:“你别告诉我,要搞成上次那样,给贺锦心找老公?”
“我有时候真想给你一大嘴巴子,”贺董手背青筋突突的,“那是你姐,她辛苦那么久,好不容易休息,给她庆祝下怎么了?”
“哦,你说家庭聚餐这种庆祝。”贺衿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指责:“那你不早说,害我误会。”
贺董:手很痒,真的。
眼看老人家的嘴巴子准备往小儿子脸上招呼,褚寻连忙给贺饶使眼色,贺饶收到指示,起身盛了碗汤。
“就听爸的,让管家安排,”他把汤递给贺董,转头语调严肃地教训贺衿玉,“懂事点,没大没小的。”
贺衿玉把筷子放下,挑眉盯着献殷勤的贺饶,冷笑一声:“你以为贺锦心出来会像我这样容得下你?别白费功夫了。”
作为同胞姐姐,贺锦心的脾气跟他一模一样,平等地看不起除了母亲还有沈迦南以外的所有人。
她连贺董都骂,吵得最激烈那次,冲进厨房就拿刀扬言要砍死贺董,吵着闹着要嫁给沈迦南,偏执起来比谁都疯。
后来贺董实在筋疲力尽,跟沈迦南谈判,请求沈迦南去劝劝她,才让她歇了心思。
听到这话,就连贺董都有些沉默。
饭桌气氛凝重。
褚寻在桌下的手狠狠拧着贺衿玉大腿软肉,明面含笑地转移话题:“贺叔,上面最近什么动静啊?怎么感觉闹挺大的。”
“领导打算换新鲜血液,”贺董被她带得忘记贺锦心的事,聊起最近的新闻,“跟我们没多大关系,但财务局准备退下来那位,和我是钓友。”
“你也知道,这次时机巧才有空位。但是底下那些人,要么经验不足,要么资历太深。”
都不好搞。
“啊?”褚寻适时露出为难神色,语气纠结:“就没有合适的?”
贺董沉吟一瞬:“有的。其中一个跟我钓友挺熟,能力出众,就是差了点年龄。”
“哦对,还有个,你也听过,就夏家那位,他倒是样样条件符合,”他摇摇头,“输就输在圆滑过头,人情世故拿捏得太死,不好。”
褚寻却不赞同的开口:“经常跟人打交道的,世故圆滑些比较好。那位差些年龄的,就分去做实事,多积累经验,等年龄达标,还担心升不上去吗?”
贺董其实跟她想法差不多,“你的话我懂,我也这么劝的。等会吧,我再去找他聊聊,年轻人,是该出去多历练。”
目的达成。
褚寻闭嘴吃饭。
同桌的另两个男人却神色各异地扫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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