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程以盈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高丘不止一次说过,那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再回到精神病医院。
如果他被发现,那么他就破罐子破摔,宁愿死,也不愿意再被他们送回去。
但是听高丘说了那么多,她并没有觉得精神病医院有多可怕恐怖。
相反,里面的人经过治疗之后,感觉都还挺好的。
像暴躁症的小海,在高丘遇到难题的时候,也是在主动帮他。
变成精神病医院的精神病医院,跟他做了一个交易,也愿意帮他。
反倒是他,伤害了帮他的人。
他才是那个可怕恐怖的人。
怎么到后来,又变成精神病医院恐怖了呢?
程以盈盘坐在床上,这一刻精神十足,“你说吧。”
高丘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
他不是很想回忆这一年在精神病医院发生的事,但是已经答应了程以盈,总不能说到一半又反悔。
他继续道:“何磊还是精神病医院院长那时候,精神病医院来了一个自称能预知未来的神经病,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她叫丁美宁,丁美宁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她跟她妈妈一起生活,没过多久,她妈妈结识了一个她自认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她再婚了。”
“再婚之后,丁美宁继续跟着她妈妈一起生活,继父对她也挺好的,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但是丁美宁并不喜欢这个继父。”
“丁美宁从来没有喊过他的继父叫爸爸,一直喊他叔叔。”
“这其实也算正常,毕竟不是亲生的,这是很多组合家庭都有可能会面临的问题。”
“虽然两人有明显的隔阂,但是其实都还算是比较正常的隔阂。”
“在生活工作上,继父一直没有亏待过丁美宁,他像所有的继父一样,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丁美宁的认可。”
“但是丁美宁却不这么想,她对继父越来越厌恶。”
“在她二十岁那年,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梦到自己在过二十一岁生日的时候,继父把她灌醉了,他送她回房之后,然后侵犯了她。”
“虽然只是一个梦,但是她感受却很真切,睡醒之后,无力感遍布全身,仿佛昨晚真的被灌醉侵犯了,但经过她检查,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那个梦之后,她反复做这个梦,而距离她二十一岁生日,越来越近了。”
“她反复被那个梦折磨,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但是又不知道该跟谁说,那种事,虽然只是在梦里,但还是很难以启齿的。”
“有一天,她在刷视频的时候,刷到一个关于梦的解析的视频,联想到最近自己老是做同一个噩梦,她就多看了几眼。”
“视频里关于梦的解析内容很丰富,但是丁美宁只记住了一句,如果经常反复做同一个梦,那么说明,这件事很有可能就要发生了,梦,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就是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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