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甩开,此刻的白澄夏像一只独自面临孤狼的幼犬,惶惶不安又处处警惕,看向她时,目光冷硬,“你又想做什么?”
虞宁雪轻抿唇瓣,低声道:“带你去上药。”
场景幻化为长乐宫,她的柜子内有存放各类药物,将消肿祛痛的药膏拿出来后,坐在圆凳上的白澄夏却满目抵触,“我自己会擦药。”
其实她有尝试过逃跑,只是还未跑出宫殿,身子便被迫回到了原点,而始作俑者还慢步走过来,嗓音细柔,“有些地方你看不见,我来吧。”
“……不就是你造成的吗?”
跑是跑不掉了,但好歹嘴上不能吃亏,白澄夏仰起脑袋,冰凉的药膏覆盖红肿的伤处,细长的指尖肌肤细腻,触感倒是真的不错。
摇摇头将胡思乱想甩出去,见虞宁雪将药膏放回原处,白澄夏又想跑路,却再次被定在了原点,女人拉着她来到床榻,垂下的眼睫轻轻颤动,随后解起腰带来。
此举倒是让惊弓之鸟的白澄夏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堪堪遮住满身瓷白的里衣飘然落地,轻解罗裳的美人身姿窈窕,曲线柔美,雪发垂落腰间,似沾染情欲的神女,青涩稚嫩又最为蛊惑人心。
虞宁雪就这样穿着肚兜走过来,风姿绰约,莲步摇曳,嫣红的唇瓣羞怯地抿着,嗓音却落寞不堪,“你不是想要离开吗?我成全你。”
和她这样危险的人待在一起,确实不如白澄夏身处的那个世界。
那么,在离开的前夕,至少给予她片刻温柔吧。
双腿分开跪坐在如临大敌的白澄夏大腿上,虞宁雪仍然没有解开对她的束缚,抬手轻轻抚过肌理细腻的脸颊,眷恋又小心翼翼,“别拒绝我,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白澄夏已经傻了,眼下连视线都不知该投向何处,毕竟哪里都是能够动摇人心的春光,本就姿容清绝的美人放低姿态,光洁的脊背上嵌着两根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浮动,如被折去羽翼的仙子,令人不自觉就生出想要让她臣服的攀折欲。
但是,摇摇欲坠的底线在此刻发出悲鸣,白澄夏努力往后仰,姿态坚持又笃定,“别碰我。”
虞宁雪眸色渐深,像是被如此直白的拒绝刺伤,水光凝聚,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她的矜贵骄傲与清冷自持淋了个湿透。
如此卑躬屈膝的引诱,居然也动摇不了白澄夏分毫。
“呵。”
女人冷笑起来,笑自己的自不量力,笑命运的无情捉弄。
原来就连片刻的欢愉,白澄夏也吝啬至极,不愿给予她分毫。
虞宁雪轻敛眉目,墨黑的瞳仁内霜雪肆虐,不过转瞬间,她拉住了白澄夏的手,毫不犹豫就俯身压了上去,哪怕疼得面色苍白、冷汗布满额间也不松手。
细长深埋进一片温热,白澄夏人都麻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算是被强迫了,还是被强迫着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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