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露的观察力也很不错啊,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注意得到我还在玩儿手机的啊?”惠里莎强笑着问。
要知道,战车内部的结构,惠里莎所在的位置和车长位置之间,可是有一定遮挡物的,加上薄荷露必须时刻关注外面的状况,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呢?
“不是只要视角合适就可以看见了吗?时刻关注乘员是否在能够完成我的命令的状态,也是车长的责任吧?”薄荷露看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地歪了下头。
“……薄荷露,你只要记住炮塔旋转速度、炮弹填装速度和这台车行驶时能够承受的极限,然后根据这些进行命令,就足够了吧。要知道现在熟练的满编车组可是能做到五秒内连续开两炮的哦。”惠里莎叹了口气,说。
“啊,沙滩那次啊,那次我也是急了,很难再现啊。啊哈哈。”薄荷露难为情地摸了摸脸。
“那就只有多练习了不是吗?”惠里莎顺势说了下去。
“啊,没错呢,以后也请多指教了,蜜饯果。下一场比赛一起加油吧。”薄荷露转了回来,背着手,露出一副更加舒坦一点的脸。
“嗯,一起加油吧。”惠里莎也笑了,只是,笑得有些虚伪。
上次摆弄手机的时候,叶柳莎发来了新的信息,命令惠里莎在半决赛的时候以敌人的身份继续参加,然后将大吉岭等人在战车电台中发布的信息传给她。
类似于人肉版无线电监听那样。
虽然正版无线电监听也可以,但那种监听设备也作为战车的一部分,只能用二战结束前的零件,还得放出侦测气球,很容易被发现。还不如用人比较好,有时候甚至为了更快打入敌人内部而派出比较优秀的战车道人才,现在也是如此。
在战车道大赛的历史上,将间谍安排到敌人的车组中的做法是存在的,当然命令间谍直接对着敌人旗车的屁股打一炮这种事不会做——尽管不犯规但惹毛观众和舆论也是不好的,但敌人的行动把握肯定会更容易。
“能够陪优花里和大家在这场全国大赛中走到最后,真是太好了,不是吗?是吗?只能当做这样了呢,反正真理对上圣葛罗莉安娜的胜算本来就不小,我做的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正当惠里莎有点呆呆思考着这些纠结之事的时候,薄荷露突然轻轻抱了过来。
“诶诶诶诶诶…………”惠里莎一下子僵硬了,她保证自己没有做过任何对薄荷露的攻略,可是为什么…………
惠里莎下意识想要把对方推开,迈开步子逃跑,可手脚此时就像灌上了上百公斤重的铅一样——必须是上百公斤,不然惠里莎就可以轻易动起手脚。
“难道是……我被叶柳莎同志捉弄习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接受任何类似的行为吗?不要啊……我可不是‘公交车’啊。”惠里莎心中几乎撕心裂肺地喊着。
薄荷露的脸凑了上来,逼近了惠里莎的脸庞,就像要耳语一般地轻轻亲了一下。
惠里莎感觉就像电流给自己从上到下麻痹了一番——依旧僵硬得动不了。
“薄荷味……不不,thank-you,蜜饯果,我因为这几天一直纠结自己是否能够担当车长,心里挺难受的,说出来后,舒服多了呢,下次比赛也多关照啰。”
说完,薄荷露就往战车的方向走去。
“嗯?蜜饯果,怎么了?”走了几步,见惠里莎没跟上,薄荷露疑惑地转过头。
“哦,没事,走吧。”醒神的惠里莎匆忙跟上。
“什么啊……其实只是个普通的招呼一样吧?听说有些欧洲国家很兴这套啊,这可是英式学校呢。”惠里莎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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