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言尘在,叶如初哪里还有什么横气,惊慌和无措瞬间填满了她的内心,她不知道刚刚的事情,恩师听到了多少。
她只知道,今日怕是很难善了。
刚刚的那一下,她躲了……
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柳条在言尘手里,这让她如何是好?
岂不是意味着,刚刚躲掉的,大概率是恩师所落的,她该怎么办……
简时谦随便找了个凳子坐着,端的一副慵懒散漫,冷眼扫过众人时,明明是和善的神色,却给在场所有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言尘掂着手中的柳条,身子依靠在椅背上,端的也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两人皆是无言。
犯错的孩子,不怕滔天怒火,就怕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此时此刻,刚刚还针锋相对的两人,皆是无措地低下头,不敢乱说话。
过了不知多久,言尘冷着声音开口,那意味深长的语调,让在座的学子都看不透她要做什么。
“算账之前,来玩个游戏。”
“猜猜看,刚刚的罚,是何人所落,猜对了,今天的事情从轻发落,猜错了,你们二人停课,各回各家,各找各师。”
言尘说罢,落在他们二人身上的目光,带着很明显的一丝玩味,给他们一种说不上来的后怕感,非常真实,也非常惊悚。
两人身躯皆是一抖,双眸里有惶恐,不安,更多是的茫然。
言尘无视他们的目光,自顾自移动着轮椅,轮子碾压地板的声音,怪刺耳的。
“你溜那么远作甚?”
“轮椅没有你推着,我能走吗?”
简时谦见她朝自己过来,指尖敲着桌面,勾唇笑着打趣她。
“这不是过来了吗?”
言尘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开口就是调侃。
“准备告状去。”
“?”
“行吧,告去吧,我没意见。”
面对这样的言尘,简时谦自知争论下去,讨不到任何好处,索性心态直接放平,直接摆烂。
趁着那两人思考的间隙,他皱着眉头,同言尘旁若无人地谈起事情。
“下一场竞技赛,打算怎么办?”
“我这副鬼样子带不了队,别想了,赶紧找下家,她主意你也别打,我有事安排她。”
见她推辞,简时谦当即毫无形象地,骂骂咧咧起来,用词不算犀利,听起来确实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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