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明显愣了一下,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十分不太确定地反问她。
“看戏?”
“是啊,一出好戏。”
言尘唇角微勾,笑的肆意又洒脱,那随意的回答,懒懒散散的,非常漫不经心。
话语落地,毫无重量,更毫无波澜。
这样的她,给人一种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姿态,同时也给他人一种特别的错觉,仿佛自己的所有行动,都被她掌控一样。
教导主任着急忙慌地抹了抹自己脸上,那不存在的汗,急切地开口:
“既然您二位在此,为何不解决此事?”
面对他的疑问,言尘身子后仰,手指轻轻叩着轮椅把手,姿态慵懒,神色冷淡。
“解决?”
“不明真相,不做评论,这是我的原则,纵使她有错,起码得让我知道她犯了什么错。”
“你若是连真相都不明,就乱下定论,那你便失去了作为长者宣判的资格。”
“大是大非面前,有些事情从你出发便是错,可从别人的角度出发,不一定是错的,是非功过,得凭心而论。”
被无端教训一顿的教导主任,顿时乖的像只哈巴狗,安安静静地听着训斥,那模样就差没摇尾巴了。
这样的场景,看的简时谦一愣一愣的。
即使坐着轮椅,依旧风华不减。
言狐狸终究是言狐狸,并非是浪得虚名啊,哪怕她身负重伤,依旧还是那不怒自威的少女,实力不容小觑。
简时谦上下打量着,现在的言尘。
黑衣,束发,轮椅,明明看起来那般柔弱可欺,眉宇间尽显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严肃与威压,这样的她不由得让简时谦佩服起来。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让曾经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的少女,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的地步。
他想要询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言尘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向他。
“想问什么?”
简时谦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你当年究竟……”
“很简单,也很不简单,恩师假死,留下遗书,我被迫长大,无所谓,如今……她回来了,我也可以适当做回当年的自己。”
言尘说出这番话时,心中早已没有情绪波澜,她抬眸望着蔚蓝的天空,思绪万千。
早在许知秋为求她原谅,甘愿挨上十天十夜重责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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