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谦连闯数十个红绿灯,一路狂奔回家,回到家,他逮着人就问,今天有没有看见什么人来,在什么地方。
佣人回答,有女子跟随老太太去了祠堂,他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
祠堂!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些年间,他在祠堂只经历过两个可能,要么受罚,要么长跪自省,根本没有第三个可能。
即使没有亲眼所见,他也能得知许知秋伤的如何,一颗心揪痛的厉害,催促着他,赶紧见到爱人。
他在祠堂四处寻找,恨不得自己有透视眼,透过每一个地方,以最快速度找到她。
许是心灵感应,简时谦走到客房时,心灵猛的一颤,让他笃定了许知秋就在这个客房里。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门。
“阿谦,进来吧!”
简时谦推门而入,目光直直地停留在床上的身影,双肩微微颤抖,眼睛瞬间爆红。
证明,他此刻心情是害怕的。
“阿秋——”
他快速跑到她面前,无比心疼地看着她,眼角垂泪,一贯看不透情绪的眼眸里,布满着血丝。
“阿秋——”
他低声轻唤,声音极软,满是宠溺与心疼,似是要将她融进骨血,刻进生命里。
许知秋艰难地挪到床沿,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为他轻轻抹去了眼角的泪花。
“别哭,没多大的事情。”
这话一出,简时谦当即就炸毛了。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明明很痛,还要在他面前强撑淡定,他就很生气,很恼火。
一旁的简老太太,看着自家儿子的气场,她竟有些招架不住,心里想着要不她还是避避风头,免得惹火上身。
反正她知道,某人舍不得伤害自己心爱之人,最多就是口头教育一番。
她看了眼许知秋,转身离开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简老太太一离开。
简时谦那张嘴,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说道起来,字字句句皆是嗤怪,虽是怪罪,许知秋却是听出里面的关切之意。
“简家家法有多严格你不知道吗?”
“谁给你的胆子来请罚的?”
“我允许了吗?”
“我就不明白了,你对自己的身体没点数吗?你是什么身体,我是什么身体,你挨得住吗?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她望着明明满脸凶巴巴,却带给自己无数温暖的他,浅浅勾了勾唇角,笑了笑。
那一笑,彻底乱了简时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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