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橘默一时怔忪住,目光直直的落在厉靳廷手里捏着的那枚朴素男款戒指上。
在约翰夫妇的注视下,厉靳廷勾着薄唇,将戒指递给白橘默,用低哑醇厚的声音,轻柔道:“厉太太,既然是你送给我的定情戒指,那就亲手帮我戴上吧。”
他幽邃的眼底,浮动着清浅笑意。
白橘默咽了口唾沫,见约翰夫妇期待无比,只好硬着头皮,将那枚男款戒指,套进厉靳廷修长的无名指上。
她的心,一时间被搅乱,用了几口午餐后,抱歉的离席。
“不好意思,我有点晕船,先去趟洗手间。”
话落,起身进了船舱里。
她的步伐走的很快,回忆纷沓而至,在她脑海里像是洪水一般奔腾不息……
那年,厉靳廷二十六岁,在白橘默十八岁成年礼的那晚,她偷喝了白振华酒柜里珍藏的昂贵红酒,喝的小脸绯红,晕乎乎的跑到厉靳廷卧室里,将自己剥个干净,躺在他床上。
她拿着自己辛辛苦苦打工一个月赚到的两千块,买了枚男士铂金戒指,虽然在豪门之中,两千块的男款戒指,不过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档次,可是对于白橘默来说,那是她向厉靳廷“求婚”的诚意。
她从小养尊处优,白家家大业大,爸爸给她一个月的零花钱也至少在五位数左右,可是,那都不是她自己赚的钱,给厉靳廷买戒指,自然要拿出她最大的诚意。
白橘默躺在他大床上,将小脸埋进沾染着他清冽好闻气息的枕头里,深深嗅了好几下,拉着他盖过的被子,盖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上,她越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小脸越红,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不知等了多久,躺在大床上的白橘默几乎要睡着,卧室门忽然被拧开,一道熟悉清峻的挺拔身影,迈着比例完美的长腿走来,她混沌的大脑,立刻清晰。
甩了甩小脑袋,全身神经紧绷在一个点上。
屋子里没有开灯,连台灯都没有开,所以厉靳廷没看见床上的小女人。
直到,他的大手掀开被子,触到一具温热滑腻的娇躯时,太阳穴猛然跳了跳!
大手刚要收回去,便被一只白嫩的小爪子抓了回去,往那一团雪白柔腻上按下去。
“靳廷哥哥……”
喝过酒后的青涩女孩声音,变得妩媚迷人,将厉靳廷的意志力一点点摧毁。
她主动的要命,光滑身子贴上来,纤细藕臂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冰冷的脸上乱吻一通。
十八岁刚成年的女孩,甚至连小女人都算不上,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魅力,厉靳廷一时间竟然僵硬住,忘记推开她。
直到她带着酒香气息的小嘴,终于胡乱找到他的薄唇,一路往下吻,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下时,厉靳廷终于一把推开她。
“白、橘、默!”
厉靳廷活了二十六年,从未那样慌乱过,一向沉静镇定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撩拨的失去了理智力。
啪——
灯被男人打开。
白橘默眼前一痛,双手捂着眼睛,嘟囔了一声,“刺眼睛……”
“滚出去。”
灯光下,那具柔弱白皙的娇躯,年轻美好,清纯和妩媚并存,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厉靳廷喉结上下滑动着,强迫着自己,将晦暗的目光从她不着一缕的身上移开。
可当初的白橘默,根本不知道“认怂”两个字怎么写,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她爬起来一下子扑倒厉靳廷,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点火,趴在他身上,甜笑着问:“靳廷哥哥,你不喜欢小白吗?”
简直,是致命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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