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还有可能为了君主、家国、挚友抛家舍业,女子却是万万不会的。所以舅母话语虽不中听,但一定是从舅父的得失考虑出发的,还请舅父不要生舅母的气。我虽然不明白你们在争论什么,但我喜欢舅母,还请舅父包容一二。”
高阳面露惊喜的抱起崔尧,又是亲亲摸摸的,稀罕的不行,临了还白了自家憨货一眼。
房遗爱大招前摇被打断,一时情绪有些不连贯,勇气尽失,发作不起来。只得又涎着脸皮说道:“魏王待我一向亲厚,此时我说不去就不去,是不是也不太好?说不得只是魏王心情不太好,找我陪他饮酒发散发散。”
房遗直听到这话更是眉头都竖了起来,强忍着才没有发作,方才弟妹就骂的挺爽,且看她继续发挥。
“你刚才说他约你去什么地方?”
“杏花楼啊?娘子记性恁不好。”
“哦,你也知道是杏花楼啊!朱雀大街上明晃晃的杏花楼,任谁在街上路过一抬头就能看见的杏花楼。你知不知道你和你大哥为何最近一直没有差事,赋闲在家?”
房遗爱愈发奇怪,怎么娘子问的都是一些傻缺问题。“丁忧啊,还能是何原因。”
高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房遗爱的鼻子就开骂:“你个脏心的烂种也知道你在丁忧啊,明打明的出去饮酒作乐,你是生怕御史看不见你,还是觉家里日子太过逍遥了?难道非要背上一个不孝的名声,你才甘心吗?”
骂完自家男人又开始骂起自家哥哥:“还有李泰那个坏了心肺的猪狗,他不知道你在丁忧吗?还招你去杏花楼,他那是拿你当朋友吗?人家打从心里就没替你考虑过一丝一毫。也就是你,偏偏拿着小恩小惠当天大的交情,浑不把家里的名声当回事。”
房遗直听见弟妹终于cue到他想骂的点,眉头一下子舒展了,抓起茶水猛灌一口。表情舒爽如饮琼浆。
“哎哎,弟妹,少说两句吧,须得给二郎留些面子,二郎气量恢弘,想必也知道你说的道理,只是面子上一时过不去而已。你呢?也给他些时间消化消化,想必他会明白你的苦心。你说不是?二郎。”
“还是大哥说的有道理,她一个妇道人家,话也恁难听,我气量恢弘,才不会与她计较。”
“好了,好了,话也说开了,你要不是故意的,要不你主动些,给弟妹赔个不是?”
“哦,娘子,我刚才冒犯了,还请原谅。”
道完歉,房遗爱总觉的哪里不对,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在那里苦恼的薅头发。
崔尧大开眼界,我这舅舅可真不是一般人啊,那是真好糊弄。看这二人配合,明显是轻车熟路了。
崔尧脑子一抽,开口问道:“舅母,你平时对佛法有研究吗?”
“研究佛法作甚?天天和你舅舅生气都忙不过。”
“没事,对佛法没研究挺好的,有利于家庭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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