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她坐下,孟溪瑶才缓缓开口,“娟子,你说的对,我们是一起长大,就算你和东阳在一起,我们本身也没有仇恨。“
“赌约是你提出的,我们不想为难你,可是你提出的赌约是我输了就要滚下宗门,这对我不残忍?“
杨婷娟神色晦暗的看着她说话,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溪瑶,我那只是开玩笑,我们都知道,寿光师尊临终托付门主照料,怎么可能真的赶你下山!”
孟溪瑶听到这里,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娟子,说了多少遍你还是不记得,以你的身份,叫我一声小师叔都是抬举你了,以后不要再乱叫了。“
“再说,东阳的腿,他那是自找的,说是愿意替你受罚,但是还欺我没有灵力,试图用改忆术让我主动放弃赌约,我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
话音刚落,杨婷娟再也装不下去,站起身恶狠狠的说,“你不要以为你拿出寿光师尊的筑基丹献给门主,就能保你一世无忧,还有你那慎言师兄,他如果真的疼你,又怎会不让你搬回般若殿住,不过就是顾及宗门面子。”
孟溪瑶不跟她争辩,“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话说完没有,说完就走吧,这香兰阁如今是我的地方,慢走不送!”
说完,她转身就准备回去,却不想,身后的杨婷娟直接闷着头往树上一撞,将头撞得头破血流。
孟溪瑶见此情形,也是惊讶的回头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要栽赃给我吧?”
杨婷娟跪在地上,恶狠狠的抬眼向她看去,“栽赃你又怎么了,你身为嫡系弟子,欺压普通弟子,就这一点,你也别想在宗门好好过!”
说完忽然变脸,不停的磕头,“小师叔,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只要你愿意只好东阳师兄的腿,我就把他还给你!“
就在这时,孟溪瑶眼见的看到湖心有别的船只滑过,应该是要去湖对岸路过的弟子,杨婷娟声音越来越大,惹得那边船上的人不住的往这边看。
好巧不巧的是,船上人正是戒律堂的戴明师兄。
他为人刚正,赏罚分明,只相信证据,所以之前四年孟溪瑶被人戏耍陷害的时候,在他那里受了不少罪。
看他划了过来,孟溪瑶反倒是一点不紧张,找了个板凳坐在杨婷娟面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戴明师兄这个时候会路过绥靳湖?”
杨婷娟扬起小脸,“是有怎么样,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我记得去年你偷了夏炎的法杖,就是戴明师兄亲自下令给了你八十鞭的吧?大家都知道是旁的师妹拿去玩了,后来怕被责怪就放在你房间,不过这又如何,罚的还不是你。”
是啊,这位师兄下手也真是毒辣,自己不能修炼,要夏炎的法杖做何用?他不问明情况,直接处罚,让孟溪瑶结结实实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现在想想,还有些疼呢,但是她不慌不忙的对杨婷娟说,“你再坚持一会儿,戴明师兄很快就过来了,到时候你可要哭惨一点,让他给你主持公道。“
杨婷娟眼神怒意满满,嘴中还是在哀戚的求饶,这场面任谁看见,不心疼?
果然,当戴明师兄来了之后,看到杨婷娟一脸血的跪地磕头,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孟溪瑶,你别以为献出筑基丹就能在宗门横着走,欺辱同门,按条例是要受鞭刑的!”
又是鞭刑,他这是除了鞭子没了其他手段了吗?可惜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孟溪瑶了。
话音刚落,杨婷娟就转头跪在戴明面前,“戴师叔,不怪溪瑶小师叔,是我不好,我也是担心我那未婚夫婿的腿,擅自求了过来,小师叔有怨恨是应该的,要怪只能怪我们自己……”
看着她真切的表演,孟溪瑶不住的在心里想,若是日后不修炼下山了,说不定搭台唱戏,也能成个角。
“东阳的腿怎么了?”戴明开口询问。
杨婷娟装作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支支吾吾不肯开口,孟溪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截了当的说,“昨日东阳想对我动手,被我废了双腿,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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