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从harry怀里抱过最小的女儿,拍着她的背,视线从wanda,harry身上匆匆而过,最后停在一脸‘我们最好赶快出门’的dra身上。
“你跟你父母说过了吗?”erik看着harry的份上,忍住把人瞪走的冲动,伸手划了划,“……跟我们这样出去,在半夜。”
“我跟父母说过了。”dra狡黠地说。实际上他留了个条子,写着的是今天他会在harry家留宿,因为两个人关系好到分不开,所以住谁家都要一起,harry的父亲们又想儿子了。ci唯恐自己和harry一个桌子吃饭,他虽然思想上有所变更,但是内心的抵触令他畏缩,最近他从来都是半夜回家或者根本不出房门,等他看到纸条早就过了能拜访别人家的时间了,dra敢打包票,ci不敢真的半夜上门揪儿子回去。
“我还想跟harry他们一起出去。”虽然回家的路上,harry给na仔细说过这件事情,但是na仍旧执着地跟erik说,“我也想和他们一起去救人。”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宝贝。”erik温和地说。
“但是wanda,peter,harry都去,只有我在家。”na对爸爸很不情愿地说,“我们都一样,但是只有我在家。”
小姑娘的意思很明白了——都是你们的孩子,你们不能差别待遇。
“再大一点我亲爱的,”charles走过来亲了她一口,“就一点,我们就带你出去。”
na扁着嘴,看着哥哥姐姐不说话。
dra在旁边对harry小声问:“天真——她能干嘛来着?指挥指挥兔子咬人?叫狗踩几下?或者叫小鸟啄脑袋?”他一副嘲讽的嘴脸,左手还比了个小马走路哒哒哒的手势。
harry一天下来听他抱怨小姑娘难搞多少回了,斜了他一眼,诚恳地说:“你知道我五岁那年跟着爸爸去乡下玩,结果被一只很大的鹅追的把自己挪到到树上去了吗?去年我还听说有几个人去野外非法打猎,但是被野猪给拱死了的新闻……”
dra闭嘴了。
harry把头转了回去,继续握着魔杖,认真听godric给他们科普种种祭祀和黑魔法——这事儿一捅回家,sazar只说了句‘一群蠢货’,godric可跳起来了,要不是他现在还是一幅画,harry和dra都觉得他能立马撞碎画框的玻璃,幻影移形走人,再去一人一剑干掉一打人,因为他们不仅残害,拐卖儿童,还即将往sazar本就黑不溜秋的名声上抹一把灰;不如说,在崇拜sazar的同时干出种种恶事,还要召唤sazar的灵魂以作启示,这本就是能令godric跳起来的事情。
作为当事人,sazar一点表示也没有,在画框里面几乎可以说是沉默不语,但是harry可得蹲在画像前听课,因为godric抓着harry就开始问东问西——harry毕竟读取过了抓回来的那个男巫的记忆。他从房间布置问到孩子们的安全,再问到那些纯血败类的衣着和可能有的阶级,详细的仿佛他一个人要单枪匹马往前冲,还恨恨地跟harry就地开起了小课堂——如何辨识黑魔法的种类与诅咒。
“听着,harry,”最后他拿手扇了扇,就好像他真的会感到口干舌燥似的说,“尽管各地的风俗,魔法体系,习惯各有不同,但是你要谨记一点——任何用活人的生命与灵魂为素材,从而进行的魔法都是违背了魔法的基本法则,人类的道德,而且必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男孩们,假如有人拿类似的事情诱骗你们,可不能轻易上钩,就算他们跟你说,那魔法,那祭祀就算能把死去的人给复活也不行——我想你们听说过复活石的故事?”
godric蔚蓝色的眼睛在两个男孩身上转圈,不确定的道:“dra肯定听过,harry?”
“我知道。”harry眨眨眼说,“我读过《诗翁彼豆故事集》,你说的是战胜死神的三兄弟的那个故事里的复活石吗?”
godric说的是一个家喻户晓(巫师意义上的)故事——有这么一家人,也就是佩弗利尔三兄弟,他们都是魔法精湛的巫师,而在一个黄昏,一条小道,一条河,他们架起一座桥,免于淹死,却遇到拦路的,失去了祭品的死神,死神假意哄骗他们,说他们是通过考验的勇士,许诺他们奖励,三兄弟便一人获得了一件心仪的魔法物品,争抢好战的老大得到了一根最强大的接骨木魔杖,傲慢而想要羞辱死神的老二得到了可以让死人复活的复活石,老三谦逊而聪明,并不相信死神,为了逃离死神,他得到了可以不被死神跟随的隐形衣。
godric所说的复活石就是佩弗利尔兄弟里的老二所得到的那颗石头。
“但是这和我们马上要做的任务有什么关系?我是说难道他们那群人渣要做的就是让死亡复活,或者发明逃避死亡的魔法?”peter和wanda一左一右从后边包围了harry,这对双胞胎对魔法特别感兴趣,因此一直在旁听,而peter不太理解godric提起来的用意,还咋舌,“复活石真的能复活死人?”他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显然虽然有着一个巫师弟弟,但是他从未将这个事情纳入到想象中。
wanda轻声说:“什么叫做违背了魔法的基本法则?”
“我想趁这个机会教育一下,现在的孩子都被挺傻的——基本法则,是遵守自然规律。”godric说,“好比天气变化,季节变化,生老病死,质量交换守恒定律,嗯,又好比说,救一个人或者害一个人,这些都包含在魔法的基本法则之类,想要更改便要付出代价。好比说,假如你想要改变一会儿这里的天气,我们就假定‘这里’的范围是一栋房子的大小,这干预的定律不大,如果是个强大的巫师,这个魔法可能只付出极大的魔力,但是,假如你想要改变季节,它就需要干涉到世界的更多,涉及到更大更多的自然定律,那么这个魔法便有可能夺走你的生命才能够达成。”
peter打了个冷战,拍拍harry,跟他咬耳朵:“harbao,看上去科学比魔法安全——现在转行还来得及。”
harry耸耸肩,“没办法,巫师是一种种族职业,peter!”
“——而事实上,再多的生命也换不回一个人真正的死而复生。”godric假装自己没听到peter那话,继续说,“就算是童话故事里,复活石带回的只能是死人的灵魂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额,godric,我定义里的童话故事早就破坏的一干二净了……”harry摸摸自己的鼻子,“所以,我还以为对巫师来说这是纪实故事,不是童话故事……”
“——你也是个巫师!”dra拍了他手臂一巴掌,“不过我爸爸也说过,也有可能佩弗利尔兄弟只是格外强大的巫师,这三件宝物是他们自己制造出来的。”
harry点点头,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
“——所有重点就是,我希望你们以后在学习魔法的过程中也不要被类似的魔法所诱惑。”godric见缝插针,“你们都知道,最后只有三兄弟的老三平安度过一生,在最后又微笑面对死亡,死神无法拿他做祭品,而是像一个朋友一样挽着他迎接他去死亡的国度——”
“你废话太多了。”sazar终于不耐烦了,黑发的青年在画框里裹紧斗篷,仿佛这样什么都听不到一般,“听着,你们可以追求强大,渴望权力,害怕死亡——但是绝对要拒绝非自己付出而得到的东西。”他目视harry,“这个道理我很久以前就跟你讲过了,你也见过渴望永生的人,最后他们都变成了什么?”
dra和harry对视着,同时点头。
harry想了想,捧着笔记本提出问题:“但是nisfl(尼可勒梅)和他的魔法石,额,那又是怎么说?那算是抗拒死亡的一种方式吗?那样不违背基本原理吗?”
“那是正常的,巫师延长生命的方式,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死!最难的事情就是跨越生和死的界限……说起返老还童的魔法石,你们听说过美狄亚拿坩埚熬煮使人年轻的事情吗?”godric说,“炼金术和魔法石很早以前就有,我通读与研究过,它们是同样的原理,魔药和魔法石酿造出生命力,生命力再代替血液循环在已经缺乏生命力的身体里,这就是魔法石的原理,但是炼出魔法石本来就极其困难,需要运气了,而且,”他在画像里耸耸肩,长串长串地说着,想到哪里说哪里,十分有精神,“活的太长时他会发现,这不是一件好事情,哦,不对,好吧,就我看来,活得长是不是好事情,是本人自己的意愿所决定和旁人无关。但是,至少魔法石不需要付出人命来交换,这是最关键的地方。”
“每个人仅有属于自己的生命和灵魂,”sazar缓慢地说,“一旦擅自破坏与使用别人的,那便是背负上了一份债务;而若这个人是个巫师,那么魔法自有法则裁决他:这份债务终有一天要偿还到本人身上,不管是以什么方式。”
他可以说是阴冷,又严厉地扫视了一遍两个男孩。harry直觉这其中恐怕有什么故事,或者前车之鉴,但是他当然不会直接问,只是悄悄谨记这些话。而sazar继续冷冰冰地说:“我诚挚地希望,你们没有人成为抵抗不住诱惑,一脚踏进绝路的蠢货。”
“不然就开除学籍。”godric笑眯眯地补充,“这件事其实来的正是时候——是该让你们看看不正确使用魔法的下场了。”
难道下场不是进阿兹卡班?harry心想。
而dra,因为‘开除学籍’这个词抖了一抖。
“噢对了,跑题了,”godric说,“其实我最开始想说的是——假如那群黑巫师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来一个魔法,不要犹豫,赶紧跑,要跑的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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