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看到机器人了。乐—文”sean用一种梦幻般的表情说。
“每次你说‘你觉得’,”alex往自己的腿上胡乱撒了一两滴他记得叫‘白鲜’的东西,嘴里叼着一把小刀,含糊地说,“我都统统认为你的思维又脱轨了——你到底记不记得我们在战斗?”
“不,alex,你抬头看看就知道这不怪我思维又脱轨——真的有机器人在天上飞!”sean说,“你都没想到一个可能性吗?噢你平常都不看新闻?真的?介于harry才刚刚躺倒过一次,你不会想不到吧?”
“……”
alex不得不承认这次sean是对的。不管别的地方怎么样,在美国,在纽约,确实是有一个‘机器人在天上飞’的奇景的,而现在的情况当然符合那个奇景出现的条件……他因此勉为其难就那样叼着刀,仰头朝上看,还得紧咬着小刀边缘不让它落下来或者划伤自己的下巴。
“……嗷!”
刀子还是啪叽掉了下来,划伤了sean抢着去接的大拇指。
“og。这意味着‘那个组织’出动了……,”alex震惊地说,“我们跟他们有交集吗?我是说除了harry被绑架的那回。”
“当然没有,但是老兄,你忘了一件事啊,”sean把刀给他塞回去,“拯救世界,人人有责——叫我说,他们已经来得太慢啦!”
…………
harry从枕头底下翻出被peter藏起来的sazar画像时,对方看了他足足十秒钟,然后harry才从那张脸上看出一些‘松了口气’的动容之色。
“看上去你使用的是自愿献出的独角兽血。”sazar缓和地说,“很珍贵,很有效,而你至少喝了50l的量才能让你恢复的这么好。”
“哇哦,有这么明显?”peter拿着那个被丢到地上的瓶子打量,他咳咳几声,尴尬地不敢去看dra,故意专注于和画像说话,“你以前用过这玩意吗,sazar?”
“用过的不是我。”sazar提起这个神色淡淡,“而10l被诅咒的独角兽血就能救起一个重伤的人,多次实验就能得出其他的结论。”
“额,好吧,你们真有研究精神。”peter被他的脸色和口气给搞的十分心虚,他放下瓶子,拍拍harry的肩膀,确认小弟弟至少可以正常走路后就跑去外面帮忙。
他们马上就要转移阵地了——刚才那阵爆炸声一阵阵逼近证明了局势的紧张和不可控性。而这不是一件容易事,病人和守卫,还有物资,设备,重要性依次递减。这些也许不能都带走,却不能落下和损害必要的……叫harry说,这就像紧急搬家。
dra一声不吭,把刚刚才从紧急线救回来就敢下地站着的harry重新摁在床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上去,梅林知道他有多么累!
在hogwarts时不觉得,被wanda带着跑时也不觉得,甚至是他两只巴掌都冷汗密布时他也不觉得,那些时候他的脑袋里绷着一根弦,绷紧了他所有的神经,偏偏harry说了那么一声‘嗨’以后,那根弦松了,他就觉得自己用光了最后那么一点点的力气,恨不得爬上那张病床,不需要枕头和被子也能睡个天昏地暗,管他外面有多少声爆炸,最好让别人烦去吧。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脑袋倒在harry的肩膀上,后者微不可见地一抖,然后放松了下来。
harry知道自己,额,不该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直,但是没办法,他就是忍不住。对dra来说那可能是一场生死抢救,是最后的一根浮木,不知道有没有效但是还是要去试一试……但是harry就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吻。
那甚至是几个吻……不。他在心里否决道。那不是吻。人工呼吸也许在很多情况下都能是吻,甚至被人加以调侃,但是这个决不能叫做吻……如果那叫吻,那也太卑鄙了,harry就算曾经在朦胧间有点点渴望那个温度,也不能违背自己的道德良心,家庭教养,把这个叫做吻。
有时候harry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他的思维总能跟气氛货不对板,联想范围又特别大,他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他还很幼稚的缘故。而人呢,有时候都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比起局势,紧迫感,轰隆隆的爆炸声,他们更容易让一些,额,奇妙的东西主宰自己最感性的部分,就像所有美国大片里的男主角女主角那样,而凑巧的是,harry还向往过这种酷毙了一样的遭遇呢——当他只有五岁的时候。
这么想来,harry觉得爸爸大概也是这种人——peter口述的,在好不容易撬开五角大楼的警戒线后,他爸爸见到erik叔叔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朝‘这个混账’挥了重重的一拳。
他甚至都没有意思意思地说一句‘没有时间了,快走’,门打开,面对面,眼睛和眼睛对上的那一瞬间,erik说话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东西都像是密码,打开某道门后就是charles愤怒的一拳。
不好,思维又发散了。harry掐了一下自己强迫自己回神。
————嘿,听着,harry,你不能把那个当成真正的吻。harry拍拍自己的脸蛋,努力把那些残留下来的感觉甩出脑海,再尽量不去想这些事情。总体来说这也是蛮尴尬的,你快死了,你朋友救你,他被你的情况吓住了,所以对你进行了人工呼吸作为抢救手段,而你朦朦胧胧地把这个当做吻记在了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在意。
而这些最好别被dra知道。他会气死的,如果他自己也介意,harry就得告诉他这没什么,反正他们都是男生,谁吻谁都不算占便宜,紧急情况这样做是十分合适的,他不需要在意。
harry想完了这些,发够了呆,轻轻地吐出一小口气,小心地把持着自己的呼吸,争取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轻,以免吵醒他。dra毫无疑问是很累的了,他能够感觉到dra的脑袋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沉沉的,重量全部压了过来,harry还能看到他闭着眼睛,几乎是顷刻间就睡得死死的了。
harry知道,当众睡觉,对贵族而言是件很失礼的事情,dra一般也不干这种事情,也就是说,这样在自己肩膀上秒睡的dra,已经累到什么也考虑不了了,harry从未见过他这么累。
都是因为我。harry想。还好我还有个高度合适的肩膀可以借他靠。
可能是睡得太久,可能是独角兽血特别有用,dra靠在他身上的那个铂金色的脑袋明明越来越重,重心越来越偏,几乎整个人都要赖在他身上了,harry都不觉得有什么吃力。他直挺着肩膀,上半身几乎一动不动。怎样做一个称职的依靠物他不是很清楚,但是很快他就找到了诀窍,那就是平稳,安静,而在调整的过程里他忍不住去看dra,不出意外看到了淤青,擦伤,疲惫这一类东西。
harry都有点开始想念在学校的时候了——那时候dra连脸上被蚊子咬个包都要嚷嚷地仿佛天塌了一样,但是瞧瞧现在,他浑身上下都挂着彩,仅仅是靠在自己肩膀上就睡得这么死!
他又想起felton的话来——你们总是给他扫出最好走的那条路。这没错,但是当这个‘他’自己从一条路,花费了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走出这么一条路时,总是难以避免的想要多为他感到委屈一些。
说到底,dra其实是不需要这么拼命的。
harry尽量不侧头吵醒dra,他的视线轻轻地在对方身上扫视,看到dra随意搁在腿上的双手后,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覆盖在上面,轻巧地张嘴,无声地念着咒文。他的魔力变得前所未有的充沛,这些治疗咒平常他还需要魔杖辅助,可是现在都不需要尝试,那些细碎又浅显的伤口就在手掌下慢慢地愈合了,连青烟都没有。这件事做完后,连harry自己都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不是很相信自己能做的那么好。
dra毫无察觉,甚至脑袋有点因为失去脖子的有意识支持所以往下掉的趋势,harry连忙伸手把他扶好,dra又无意识地蹬了蹬脚,地上发出叮铃一声,把harry吓了一跳,微微探头看的时候看到一把略熟悉的剑躺在地上,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反而更惊讶了。
那把银剑他们见过的。他,dra还有herione都见过那把剑的,虽然谁也没能细看,可是harry就见过这么一把耀眼的剑,那上面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令它更具有标示性……更何况之后harry还悄悄查了资料。
harry吃惊极了,他张大嘴巴,伸手让剑浮上来拿在自己手里,又低头和dra腰上的godric小眼看大眼,后者脸上略有嘚瑟地笑了,努着嘴点了几下头,又冲dra努努嘴,做了个拔剑的手势。
harry也做了个拔剑的手势,又指了指d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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