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到了八点多钟才回到家,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知道易中海回来了。
冷泉暗道可惜。真是没想到,以易中海那样的身子骨,居然能熬着回来。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阎埠贵刚和冷泉透过消息,两个人就看到易中海走了过来。
“呦,一大爷,您回来了。”冷泉挤出来笑容,和易中海打着招呼。
“泉子,我回来了喽。真是不容易,可算是活着回来了。”易中海现在见到院里的人,都感觉很亲切。
“泉子,你是昨天没见到你一大爷,跟个乞丐似的。我还差点拿笤帚把他撵出大门。”阎埠贵打趣着易中海。
反正院里的管事大爷制度,已经名存实亡,大家都安心过小日子,谁还能怕谁。
“是嘛,一大爷您可吃苦了。您说说,您到底去哪边支援建设了?”冷泉套路着易中海。
万一这个老东西去了马兰开花的地方,他要是敢说,自己就敢帮着他往外宣传。
“我哪知道是什么地方,反正是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个地名。天天喝风吃沙的,是受了不少的罪。不过好在任务完成了,也就回来喽。”易中海的嘴还算严。
“你们在那边建什么?”阎埠贵也起了好奇心。
“也没干什么,就是拧螺丝呗,比厂里的活还要轻松一些,也没什么好说的。老阎,晚上有空没有?叫上老刘,咱们三个喝点酒。”易中海显然受过教育,嘴很严。
“老易,老刘不是管事大爷了,你还不知道吧。”
“啊?出了什么事?”
“是这么回事。你走了之后,王主任过来看望一下你家嫂子,正赶上……”阎埠贵绘声绘色地讲着两年前的事情。
“该,活该。没有脑子的蠢货。”易中海听完,也骂了一句。
冷泉感觉这样的易中海挺好,不装了,真实。这要是没有两年的吃大苦经历,易中海听到这事儿,一准儿得装好人,说几句可惜。
————
易中海一回来,贾家的棒梗更加淘了。
原来的棒梗,虽然也不是个东西,可是秦淮茹对他的管教还算比较严。一时没有在四合院里掀起什么风浪。
易中海自打回来,见到秦淮茹和棒梗,真像见到自己的闺女和亲外孙子一样,打心眼里疼。
秦淮茹要是说重棒梗一句,易中海一准得出面拦着。他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孩子还小,长大了比谁都懂。
本来贾张氏就够惯着棒梗了,棒梗跟着奶奶没学到什么好。现在又有了易中海维护着他,他连自己的亲妈也不怕了。
只要秦淮茹说他两句,他就往易中海家跑。易中海感觉棒梗这是跟自己亲,他还高兴得了不得。
易中海家里弄点好吃的,一准儿得给棒梗留一份,渐渐地就把这小子的嘴给养刁了。
这不,棒梗感觉这两天嘴里淡出了鸟来,就偷了家里两毛钱,在外面买些零嘴吃。
一时没吃完,和没花完的钱一起装在兜里给忘了。秦淮茹晚上洗衣裳,一下就给翻了出来。
看到儿子乱花钱,秦淮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衣裳扔在水池子里,她转身回了家。
进到里屋,揪着棒梗的耳朵就往外屋拽。
“妈,痛,你撒手。”棒梗叫嚷着。
“淮茹,你不能对棒梗这么下死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贾张氏在一旁劝着儿媳妇。
这两年多来,贾张氏看到了秦淮茹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她对秦淮茹的态度也越来越好,只要你不触碰我心里的底线,那咱们就好好过日子。
至于打孩子,你当娘的,你说了算。但是我是孩子的奶奶,我该疼还得疼。
“妈,棒梗学会偷钱了,你说他该不该打。我问你棒梗,你兜里的钱哪来的?你可别说是一大爷给你的,这两天我就没见他给你钱。”秦淮茹先是解释,然后追问着儿子。
“我、我捡的。”棒梗的嘴硬。
“你捡的,你从哪儿捡的?我怎么出门就捡不到钱。要是钱这么好捡,那我还上什么班,天天出门捡钱得了。棒梗,你实话实说,这钱到底打哪儿来的!”秦淮茹拧耳朵的手又加了一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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