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才知道,原来这个穿蓝色帆布鞋的女孩,名字叫,夏安然。
难以言语,极其复杂的感觉盘绕在乐思桀的脑海,起初找夏安然是想整整这个嚣张的女孩,但是其中的好奇心的驱使渐渐把讨厌的成分降到最低。
现在看着她,那清秀的脸庞,傻里傻气的微笑,竟然把整她的事情渐渐忘了似的,怎么还,傻里傻气的笑呢?
那晚,乐思桀回到家,躺在被窝里,看着天花板死活也睡不着,轻舔着嘴唇,忍住笑意。
在床上跟烙饼似的,翻过来掉过去,枕着手臂,在床单上,细细摩沙那个三个字,夏、安、然,乐思桀在心底深深刻下这个名字。
……
春天深夜的晚风,迎面袭来,吹得人清醒,也吹醒了乐思桀的回忆,像一滩秋水一样,充满幻觉的回忆。
春寒料峭,这风带着刺骨的凉意,乐思桀起身,从长椅上,站起来,安然家的那个小灯盏还亮着。
他走到街边的一个路口,顺着马路台阶坐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烟,低头用嘴巴衔出其中的一根,舌尖轻轻舔一遍,烟身,然后点燃。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轻轻一戳,是个陌生的号码,和前两个小时的电话一样,应该是安然了。
她怎么还没睡呢?
床头柜的啤酒罐歪歪斜斜的躺在桌前,安然觉得嘴巴干得要命,起身,要去喝水,伸出的手在床头柜,盲摸了一会儿,“啪”地碰掉了个啤酒罐。
沉睡的身体,艰难的翻了个身,一头睡过去,还没过一会儿,喉咙里充斥酒精的味道,干涩的,火辣辣的。
她挪动一下身子,极其不耐烦地去找拖鞋,没开灯,脚在地上踩了半天,索性光着脚,去厨房。
拿起水杯,一手把着台面,另一只端起水杯就一饮而尽,咕咚咕咚,喝完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床上,拉一下被子,整个人蜷缩在里面。
意识渐渐情醒,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冰箱里取出
一厅又一厅的啤酒。
喝醉了酒,整个房间空空荡荡,安然缩紧了身子,想给谁打个电话,一遍遍的翻通讯录,手指在上面划了又划,犹豫的,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也没有。
最终安然捕捉到了“洛先生”的名称,没有犹豫就拨打了过去。
乐思桀接听了电话,半天没有声音,以为是信号不好“喂”两声,对方一直无应答,在他准备折返时,那头,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
安然喝酒了?
想说的话还没吐露出一个字,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她踉跄的起身,跑去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得一塌糊涂。
麻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抓起洗手台的电话就自言自语似的,冲着电话喊:“好想回到他身边,可是不能……”
好想回到他身边,可是不能……”
乐思桀忽然回想起她那天对孟雨晴说的那些话:“真相就是我和乐思桀要结婚了,很不巧,大概就会在这几天。”
安然故意放话,不就是为了冲淡孟雨晴制造安然的“未婚先孕”的谣言嘛。
乐思桀松了松领带,胸口开始发闷,他换了个姿势,重新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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