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空去思考“你啊”这答案和他方才的问题究竟有什么关联,交错的喘息声里,江冽忍不住神思天外,他吻技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明明早晨还只会磨一磨嘴唇,不过修个书而已,这是从那些残卷里学到了什么玩意?
等等,书……
糟了!
江冽耳尖唰得红了,温度瞬间漫上了全脸。
逐衡压着他,看着他的反应觉得好笑,间隙里没忍住从唇齿间溢出笑声,呼吸喷洒在他耳畔,声音又低又慢地说道:“我以为堂堂魔尊懂得会比我这个从小就关禁闭的多呢,没想到也在学‘筑基’啊。”
江冽恨恨地磨了一下牙关,目前全身上下暂时嘴最硬:“我……何须学……”
逐衡挑了挑眉峰,拉长着声音“哦——”了一声,把手顺着柔软的雪缎领口滑了进去,仿佛火焰划过冰层,登时融化出一层水迹,他一边用指腹轻慢揉来捏去,一边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所以那些书是给我准备的?明白了,既然大人这么贴心,小的今晚肯定伺候好您。”
江冽急速眨了下眼,虽然胸口在剧烈起伏,但声音依旧很镇定,抬眸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区区‘筑基’而已,还不够伺候人吧。”
逐衡的吻渐渐往下游走,唇齿落到他喉结上:“不够么?”
江冽闭着眼点了点头。
“你的……”逐衡停顿片刻,灼热的手掌缓缓向下,在两人缠乱的衣衫里摸索了一阵,凑到江冽耳边短促的说了两个字,又道:“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冽:“……”
江冽不仅脸在发烫,全身都羞得发烫,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但偏偏他还没什么话好说。
江冽突然拽住逐衡领口,凶巴巴把他扯上来,鼻尖对着鼻尖,冷气森森地威胁:“你再说话,我就把你嘴缝上。”
“不说了不说了。”逐衡连忙捉住他的手,去吻他泛红的指尖,又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再去吻他的唇。
脸皮薄就这点不好,两句就恼了,再说下去约莫就要被一脚踢下床了。逐衡在挨揍的边缘疯狂试探,见好就收,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衣裳,扣着他的五指把人禁锢在身下,开始实践一天的学习成果。
折腾了一夜,最后江冽的羞恼败给了身体——当然,最主要是体内作祟的恶鬼之力被朱雀火抚平了,其余的感觉……他自我催眠说一点都不重要。
反正他舒坦了,直接心满意足地枕着逐衡手臂睡了过去。
逐衡从背后抱着他,感受怀里的人因他侵略而上升的体温,觉得十分“死而无憾”。
掐了个诀清理好狼藉,又落了一层遮光的结界,他紧了紧手臂,也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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