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后,他再回来,整只鸟由内而外散发着餍足的慵懒,以及神魂上都沾了呛人的牡丹花味,江冽才意识到,原来那些都是双修的委婉表达。
诸多关于情爱之事,在江冽如今的年纪,已经没有什么是不宜的了。
亲一下……
嗯,是道侣之间可以做的事。
但真的要在这里吗?
逐衡殷殷切切地看着他,江冽艰难地扭过头,他没有当着诸多人的面白日宣……的癖好,用眼神示意时崇他们,做了最后的挣扎:“不能等我们出去么?”
逐衡垂着头嘟囔道:“很快的,他们发现不了。”
原来这种事可以很快吗?
没有经验、也没被辅导过更细节功课的少主,感到非常迷茫。
他对上逐衡晶亮的目光,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面对逐衡,他似乎从来都无法拒绝,不知道为什么,自他看见逐衡的第一眼,便有个念头鬼使神差地浮到脑海:他过得太苦了,自己要对他好一点。
直到江冽有次握到他骨节凸起的手腕,才给这样的念头做了解释:太瘦了。这么瘦,想必之前没过什么好日子。
但若要答应他。
只微微一动唇,脸颊便忽地灼烧起来,无论如何说不出一个字。
秘境内没有日月轮转,时间过得较平常慢,于是堪比等候审判的煎熬也比平时更折磨三分,江冽素来冷淡,面上极难透出情绪,此时皱眉凝思,侧脸宛如被度了一层寒光,教逐衡以为他不愿。
逐衡心里明白,他们虽有道侣的关系,但若论感情,直到如今都只是他一厢情愿。
逐衡眼神渐渐黯淡下来,视线欲盖弥彰地垂低,落到他手中的剑上:“对不起,是我无礼了。”
他咳了两声,摸了摸鼻子,扯出了轻松的笑,声音低了下去:“我不知道让你如此为难,以后不会再提了。”
“并不为难,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做。”江冽实话实说。
他此刻在纠结,是一剑清退方圆百里所有生灵较好,还是布个遮天蔽日的结界较好,以他目前的状态来看,似乎后者更省力,但也并不很省力。
逐衡眸光复亮起来。
“我试一试吧。”江冽闭上眼,试图运转真元。
不久前那一战带来的痛苦没有完全消除,他不敢再如方才那般,只好慢……
突然,唇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打断了他的动作。
江冽后脊顿时僵直,下意识屏住呼吸,正想让他等一等,那人却一触即分,仿佛只一片羽毛擦过,快得没有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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