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展昭很是期待,五爷放开胳膊,站起身把桌子上的御龙取来。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然后很仔细地将刀身放如鞘中。宝刀还鞘,严丝合缝。五爷握住刀柄上下挥动了两下,鞘身依旧完好如初。“猫儿!好手艺!”
看到如此情形,展昭终于长出了口气。而此时的他根本没等玉堂再说一句或夸或贬的话,突然倒下身子就闭上了眼睛。
这可把五爷吓坏了。他迅速将刀放在一边,连忙扑到床边大声呼喊:“猫儿!你怎么了?!!”
“我……要睡觉……”呢喃地回答了一句,便再没了声音。
五爷长出了口气。低头看着顷刻间就熟睡了的人,俯下身在他这猫儿的脸上亲了一口。“何苦把自己累成这样。”要不是这傻猫拼了命似的赶时间,担心自己等得心焦,怕是也不用累成这样吧。
吹了灯,掀开被子将人搂在怀里。五爷轻轻地拍了拍展昭的后背。“等你歇够了,我们就该回家了。”
展昭这一觉直睡了一天一夜。要不是知道这是累坏了,非得把人急死不可。等到他睁开眼睛之时,正见到玉堂坐在自己身边。眼睛往下一看,原来这老鼠正拿着御龙和巨阙在比画。“玉堂。”
听见展昭说话,五爷这才回过神儿来。“你这懒猫可算是醒了。赶紧起来吃饭,这一觉你可睡得真是够久了。”说罢将双刃放到床边,伸手将展昭拽了起来。
闻到饭菜的香味儿,展昭就觉得肚子好一阵翻滚。下了地坐到桌边,拿起碗就吃,毫没客气。“以前都没想过,这铸铁是这么累人的活儿。”
五爷跟着坐在展昭身边,替他倒了杯茶。“还是我这猫儿心思细,咱俩人是一对,你做这刀剑的鞘也做成了一对儿。”方才他就拿着巨阙仔细地观看着,要说这刀和剑的鞘是真不怎么得眼。可这却是展昭的心血心意。更别说这两把家伙如今的鞘身看起来如此搭调了。
听玉堂这一说,展昭差点呛到。“我这手……实在没那个巧劲儿。”他这里一边打,师傅在边上一边要求。反反复复多少次,这才算是最拿得出手的成绩。“不过你别看这两个鞘模样不怎么样,可结实得很。师傅说这是楚淮当年在大理寻奇石时找到的石中铁。千年难得一遇。如果用这块石铁铸造兵器绝不会次于巨阙,可师傅说剑乃杀人的利器,不如刃鞘能镇住煞气。”
一碗热汤送到展昭的手边,五爷边笑边道:“爷的猫儿才真正是千年难得一遇!”
也不知是汤的热气儿打在脸上的缘故,还是玉堂那话的原因。展昭只觉得脸上发烧,低下头没再言语。
见展昭不再说话,五爷笑问:“猫儿,你师傅不是不待见你我之事吗?怎么会允许你用这么块好铁给五爷我做鞘?”
放下碗筷,展昭苦笑了一下:“师傅倒是没说什么,他只是在说起绿娘的时候提了那么一句:自己所选,无怨便好。”
好一个“自己所选,无怨便好”!看来是自己和师父会错了欧长锋的意思。“耶律靖元说燕京有几个好大夫,你师傅身上的链子也不能带进棺材吧?”
玉堂的语气大变,展昭的脸上也露出了舒心的笑容:“这件事我做不得主,全得看师傅的意思。现在楚淮已经能下床帮着料理宫中的事务了,我想还是跟他商量一下为好。不过有伤在身,不治总是不行的。”
“猫儿,你方才刚醒,总不会吃了饭就接着睡吧?”五爷笑呵呵地把椅子挪得更近,看着展昭的脸,低沉着声音问道。
展昭才刚松下来的精神,被白玉堂的一句话就又给上了弦。“玉堂……你就不能多容两天?”
见展昭满脸通红,虽不愿意又不好直接拒绝的模样,白玉堂把眉头一皱,坚定地说道:“这事儿可宜早不宜晚!”
“玉堂……”自己是答应了出关的那天,也在之前就允了这老鼠歇好了便随他。可是……
话到这里,五爷再也绷不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放声大笑。跟着他站起身绕到展昭的身后,伸开双臂将人抱在了怀里。“傻猫!反正你也睡饱了,一会儿五爷就帮你运功冲穴。这事儿还不是宜早不宜晚?”
展昭差点没被玉堂的话和方才自己的心思给臊死。“白玉堂!”这该死的老鼠又往沟里带自己!!最可气的是每一次自己都会顺着他划的道就往下走!
又是一阵大笑,五爷松开胳膊,反身回到床边,坐下之后拍了拍床板:“猫儿快吃,五爷等你。”
“你!”展昭瞪圆了眼睛,被气得什么乏累的劲儿都给忘了。可想要找几个能形容这白老鼠的词儿,还真是难得很。索性低下头猛往嘴里扒饭,跟他斗口……自己真是找气生!
离开辽西的头一天晚上,司马真背着展昭和白玉堂找到了欧长锋。
自打那天自己要和展昭单独说话开始,欧长锋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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