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堂越说越高兴,展昭笑着再替他满了杯酒。
江尧夹了块肉放到碗里,看着司马真道:“诶,我说你徒弟什么意思?刚回来就打算挖我的人啊?!”
司马把酒饮尽,而后回道:“怎么?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做大厨,不比你这山沟沟出息多了?你还想误人前程不成?”
“哦?我误人前程?元胡,你若想去我可绝不拦你。”
元胡听了这话,吓得赶紧放下碗筷。“先生,我……我可没那意思。”
展昭被他们弄的气笑不得,赶紧朝元胡摆手。“他们在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话音一落,司马真和江尧都笑了出来。他们一笑,元胡才算放了心。“可不带您二位这么吓人的。”
大伙儿一阵哄笑。白玉堂偷偷碰了一下展昭的腿,然后朝他一挤眼睛。
展昭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站起身给司马真和江尧一人满了杯酒。重新坐下之后,他问:“师父,听大哥说您从他那里取了一棵千年的血参,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早就料到会被问起这件事儿,司马真也就没觉得意外。“你这大哥叫得可真是顺溜啊!”
展昭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被这么一说,脸当时就红了。“师父!”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不错!这声师父也叫得好听!”说罢他亲自夹了块肉放到展昭的碗里。“师父今天高兴,多吃点。”
展昭越臊,五爷的心就越堵,于是他再叫了一声:“师父!”
司马真看他:“你叫什么?”
“猫儿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真想翻个白眼,可是没敢。
“要血参自然是用来做药了,不然还能做什么?问的多余。”说罢又夹了一块,还是递到了展昭的碗里。
展昭咧了嘴,白玉堂差点被师父的话给咽死。但他不甘心,所以再问:“我当然知道是做药。可是做什么药给谁吃?”
司马真瞪了眼:“怎么?拿你白家一根参,还得交代个彻底不成?”
就知道自己若问师父一准这么回答,白玉堂无奈只得再唤一声:“师父……”
见玉堂实在不好说话,展昭连忙开口:“师父,玉堂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们不过是关心而已。莫不是师父身体有恙才需要这棵血参?”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黯了下来。若是这样,自己就当真是对不起师父了。
同徒弟一样,最受不了的就是展昭这种表情。“臭小子!你少咒我。我这身子骨儿好得很呢!吃那东西非补死我不可。你呀,别整天想些没有的事儿,少揽些事上身,就算是对得起我老人家了。至于那棵血参么,自然是有用的。不过不能说,你们也就别问了。”
师父这么一说,再问就是不识趣了。反正知道这人脾气虽怪,却从不办没谱的事儿,不让问那就不问呗!
酒饭用后已经过了二更天。有些话也就只好等到第二日再讲了。
当白玉堂把伏羲御龙递到司马真面前时,司马真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真是神兵!真正的神兵!”这是他盯着御龙半晌之后才发出的感叹。
这把刀看上去平常无奇,不太长,不太宽,看着也不算锋利。但是刀并不只看这些。刀乃兵刃中的霸,剑乃武器中的灵。好剑必有灵气在身,好刀就自然会带着霸气。
司马真一辈子行走江湖,什么样的兵器他都见过,就惟独没见过这样的刀。“你们是说这把刀在赤苗人的地宫里埋藏了千年?”
白玉堂点头:“确实是埋藏在地宫之中。但至于是不是千年就没人知道了。”
“不止。若是千年之内有大师能炼成这件宝贝,世人绝对不会一无所知。更不可能不列进兵器谱。玉堂,你这是得到宝贝了!”
白玉堂自然知道这把伏羲御龙是宝贝,可有一件事令他很郁闷。“师父,我拿着这把刀到京城最好的铺子里去开光。结果那些店家都说做不到。而且我寻了很多个刀鞘,也叫人按照尺寸打过,但一套上鞘就会断。我总不能老是用麻布缠着它吧?”一来拿取都不方便,二来让他锦毛鼠背后背着麻布长包,还不丢尽了风度?
司马真将刀拿起上下看了看。“看来这把刀从未曾被使用过。我曾经听过一个传说。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有一个部落命铸剑师铸出锋利的兵刃,用来狩猎和上战场。铸剑师打造了整整一年,无论他怎么努力,铸出来的刀剑都不锋利。他觉得无颜面对首领,于是用新铸成的匕首自刎而死。而当人们将那把匕首从铸剑师的身体里拔出之后,那把匕首透着寒光锋利无比。”
听了师父的话,展昭略微皱了下眉。“您的意思是,御龙开锋得见人血?”
司马真摇头。“见血开锋虽然是传说,但并不表示不真实。只不过既然是上古留下来的神兵,它就会选择自己开锋的方式。是不是人血我就不知道了。”
杀人见血这对白五爷来说根本就似家常便饭。那些恶贼该杀就得杀,他可没有展昭那样慈悲天下的好心肠。“那刀鞘怎么办?”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