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勋一整夜只觉得非常上头,前所未有的冲动,像前面几十年白活了一样。
早晨,齐勋依然是按着习惯早起的。
他换上司机送来的新衣服,“告诉赵海,生意成了。另外,你送些东西去染华戏楼。”
“是。”
临走前,把被子给她盖好,看了她几眼后才离开。
染妖儿醒了之后,房间已经空了,她看着全身的印子,酸痛的腰身,愤愤不平捶床,“狗男人,睡完就走!”
昨晚他简直不像个人感觉骨头都要碎了,这家伙到底禁欲了多久才会这样?真可怕!
桌上放着一套红色的旗袍装,幸好他还算有点良心,留了套衣服在。
齐勋回去后,二夫人苏琼晃着腰,摸了摸新卷的时髦头发,涂上大红色口红,去书房给他端茶倒水。
“爷,昨儿晚上您怎么没回来?”
齐勋根本不看她一眼,“有生意。”
苏琼站在他身后,双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摸,胸口的丰满贴着他的背,娇柔道:“爷,生意是做不完的,您好歹把心思分一点点在我身上嘛……咱齐家延续香火的任务同样重要。”
自打爷出去做生意后,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她了。
齐勋忽然觉得很乏味,尤其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即便是西洋的玩意儿都很刺鼻,移开她的手,态度冷淡,“在齐家住着,什么都没亏待你,别没事找事。”
他不禁又想起来昨夜那个女人身上干净纯粹的味道。
苏琼很失望出去了。
去一楼放盘子,正好遇见了大嫂方芸。
方芸见她一脸不甘失落的样子就知道是受了挫,心里总算是畅快了些,但表面上还是要拿出一个老大的样子好好劝,“老二,算了,咱已经人老珠黄了,比不得外面那些小妖精。”
平时苏琼就喜欢妖里妖气的打扮,比起来,其实自己才是真正人老珠黄的那一个,所以她巴不得苏琼能闹事,这宅子里根本没有真正交心的人。
苏琼愤愤尖叫,“不可能,爷不是那样的人。”
爷怎么可能会沾花惹草,有她还不够吗?外面那些女人粗俗不堪,爷怎么可能看的上她们?
方芸看似不经意说:“呵……这人啊都是会变的,爷也是人,经常在外面跑生意,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沾花惹草?”
谁不想要丈夫的宠?可是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看透了,这位爷的心比钢铁还硬,谁都拿不走,老二是还没有从做梦当中醒过来吧!
苏琼有些癫狂,“不行……绝对不行……”
她能收拾一个乡下来的小贱人,也能收拾得了别人。
染妖儿回到戏楼,小华拉着她往房间走。
“局长,你看看……”
房间里堆满了大盒子小盒子,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古董摆件,还有很多颜色鲜艳的旗袍。
染小华叹为观止,“这老家伙是在下聘吗?”
不过要娶局长这点儿是不够的。
染妖儿随手拿起一只天空蓝玉镯,“送上门的钱不赚白不赚,昨晚我累的差点丢了半条命,这点儿太少了。”
齐家。
司机送来账册本,“爷,这是这个月的账目。”
齐勋粗粗翻看了两页,看着看着就走神了,再也看不下去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
索性丢开账册,“去染华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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