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轻声道:“第一次见乐乐和陌生人这么亲近呢。”
刘义没解释,很突兀地问她,“有饭吗?”他和许星然坐了一下午车从城中赶到城西,现在天都黑了,两人一滴水没进。
“……有,有!”院长赶紧让人去准备了,又说:“天太晚了,不然就在我们的会客室将就一晚吧。”
刘义很不客气地点头。
许星然:“……”原来是这么个“蹭”法。
会客室只有一张床,院长还特地多塞了一张,导致房间有点挤,但总比他们睡桥洞强。
灯熄了,许星然问他:“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什么?”
许星然沉默几秒,“你要一直跟着我?”
刘义说:“我还欠你钱。”
许星然很突兀地说:“我都知道了。”
“什么?”
“我妈。”
刘义不说话了。
许星然数着路由器一眨一眨的红灯,道:“如果我没发现你是不是要一直帮我付。”
“我欠你的。”
“那你欠吧。”许星然翻了个身,“正好我什么也不想干,你养我和那个……”
“乐乐。”
“哦。”许星然重复了一遍:“乐乐。”
刘义等了一会,以为许星然不会说话了,又听见他说:“这里的钱你付了几年。”
“三年,到乐乐上小学。”刘义补充:“学费不用我们担心,我之前买的教育基金里面包了。”
许星然:“我们又不能在这里住三年。”
他刚才还问刘义是不是要一直跟着他,好像很烦的样子,现在又用“我们”。
“我明天去找工作。”
许星然又翻了回来,“我也去。”
找工作并不顺利,他俩都是名校毕业,许星然还有个海外留学的经历,竟然没有一家公司要他们。
许星然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许星灏怎么会不知道呢。
许星然想了想,蹲在路边,打给之前意国的酒肉好友,问他最近圈子里的事,顺便给他介绍点活。
好友很惊讶许星然会打给他,说以为再也接不到许星然的电话了。
许星然问他什么意思。
他说,许星然在港设抄袭的事情被传开了。
许星然不意外这一出,对方支支吾吾地,他安慰道:“没事,还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你之前不是和凯伦斯走得近么,”许星然听到这个名字呼吸窒了一瞬,但是隔着个电话,谁都看不见谁,对方以为他没反应,继续道:“有次宴会上,有人喝醉了提到你,被他很不留情地骂了顿。”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